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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古代验身的时候,竟然要当着太监的面这样做……

2021-07-25 04: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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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会不会有这种感觉,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莫名熟悉,好像曾经你到过这里,经历过这些……

  

  我就有,而且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就比如现在,我坐在梳妆镜前,奶娘站在一旁为我梳头,一边梳还一边说,“今日就是小姐十五岁的生辰了,小姐也该向老爷提一提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她放下梳子时,碰掉了胭脂盒……

  

  她的话,她的动作,甚至胭脂盒掉在地上的样子……似乎都和我脑海里曾经出现过的一模一样!

  

  我是在梦里见过这一幕吗?

  

  我皱起眉头,正打算问问奶娘,她有没有过这种体验,她却猛地一拍头,“我给小姐煮的粥还在锅里……”

  

  她捡起胭脂盒,急匆匆奔出门。

  

  对……就连这一幕也和脑海中的情形完全重合!

  

  这是一种预知能力?还是人真的有所谓的前世?

  

  我手指敲着桌面琢磨着,窗口穿来一声清亮的鸟叫,像是画眉,分外悦耳。

  

  寻声看去,没瞧见画眉,却见窗台上放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那纸条被风一吹,像一片落叶似得,吹落在我的脚边。

  

  隐约有墨迹,透过纸背,呼唤着我一看究竟。

  

  我朝窗外看了看,是谁放的字条?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好奇心驱使我捡起字条,缓缓展开,“千万不要喝你继母送来的燕窝银耳羹,否则必死!切记!”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旁人也有这种预知的能力?

  

  仔细一想又觉的十分荒唐可笑,继母不待见我,一日三餐还苛待我呢,又怎么会送燕窝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笑着要把字条扔掉,却发现那字竟一点点变浅,最后消失不见。我捏在手里的字条,变成了一张净白的纸条,我翻来覆去的看,刚刚还浓郁的墨色,现在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出邪了不成?

  

  我往纸条上哈气,甚至把纸条泡进水里,字条除了便湿变软,再无变化。

  

  纸条先前还有的字迹苍劲有力,甚至比我临摹的名家字帖更有风骨,也不像是哪个无聊之人故意戏弄我吧?

  

  我把变成白纸的字条夹进书里……这一幕我倒是没了那种熟悉感,也许似曾相识只是一种错觉吧。

  

  奶娘把红豆汤和两只红鸡蛋端来给我。我捏着白瓷勺正要喝汤,勺子自己却啪的,断成了两截。

  

  惊得我把手里捏着的半截也扔在了桌上。

  

  “勺子断了……是不祥之兆吧?”我嘀咕。

  

  “呸呸!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奶娘双手合十,连连朝四下作揖,“今日是小姐生辰,可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奇怪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回来了,好像我在梦里还是哪里,也曾经见过这一幕,听过一样的话。

  

  我压下心头的怪异感,喝下红豆粥,吃了一个红鸡蛋,另一个硬逼着奶娘吃了,她年纪不小了,日日还要操劳我的事,不吃些好的怎么行呢。

  

  我又让奶娘检查了我衣着是否得体,她连连点头,说我长大了,也长开了,是平城最漂亮的姑娘。

  

  我恭恭敬敬的要去给爹爹磕头请安,刚出门迎面撞见继母房里的大丫鬟,她手里提着精致的食盒,脸上带着笑,“今日小姐生辰,夫人特地送来了燕窝银耳羹给小姐……”

  

  那张墨迹消失的字条,唰的出现在我眼前,燕窝银耳羹……千万不要喝!否则必死!切记!

  

  奶娘上前要接食盒,丫鬟却躲开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夫人交代了,要婢子亲自看着小姐服下,方能回去复命。免得欺主的刁奴偷食吃。”

  

  奶娘气得脸面涨红,“老奴出身杨家,虽不大富大贵,却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岂会贪吃一碗燕窝?”

  

  “这可是夫人的一番心意,小姐不亲自接过,当面食用,实为不敬呀。”丫鬟斜眼看着我,虽然还挂着笑,眼中却有了威胁的狠厉。

  

  “我……我刚用了红豆粥和红鸡蛋,实在腹中胀满,这不是浪费了好东西?不如我先去答谢了母亲,回来再用?”我身上开始冒汗。

  

  丫鬟却冷笑一声,“那可不行,小姐是两全了,婢子如何回去复命呢?难不成一直在这里等着?夫人那边不要人伺候了?”

  

  继母房中的丫鬟在我面前一向横行,如果没有那张字条,我端起碗也就吃了。可现在丫鬟强硬的态度却让我越发心里没底……莫非这羹里真的有毒?

  

  “小姐还赶着在老爷出门前,去给老爷磕头请安,可不能在这儿耽误时间。”奶娘替我说话。

  

  丫鬟却呵的一笑,“那正好,婢子就随小姐一起去。不知哪些刁奴总在老爷面前告状,说夫人苛待小姐,让老爷也亲自看看,夫人把自己的燕窝都让出来给小姐,小姐还不领情呢!”

  

  丫鬟竟在我们前头转身,往爹爹院子里去。若是有毒,她不敢拿到爹爹面前吧?

  

  她脚步毫不迟疑,甚至比平日里还更快些。

  

  爹爹本来就疑心是我对继母不够敬重,若是丫鬟再去告了状,让我惹了爹爹厌烦,只怕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

  

  说不定那张字条,就是继母派人放在我窗台上的!故意让我疑神疑鬼,爹爹质问起来,字条已经变成了白纸,我百口莫辩!对,一定就是这样!

  

  我快步追上丫鬟,“好姐姐,是我糊涂了!”

  

  她被我扯住袖子才勉强停下,把食盒打开。

  

  一只精致的粉瓷梅花碗,一旁放着梅花勺。碗里是熬煮的晶莹剔透的银耳和燕窝,点缀着几粒鲜红可爱的枸杞。

  

  我端过碗,胆战心惊的抿了一口,没有一丝异味儿。

  

  丫鬟板着脸,还生着气,嘴里嘀咕,“好心当成驴肝肺,糟践了好东西。”

  

  我小口小口把羹吃完,甘甜清爽,入口顺滑……我还活着!

  

  我越发肯定了,那张字条一定是故意骗我。

  

  燕窝是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补身体的东西,我娘在世的时候我还小,即便偶尔吃过也不记得了。如今当算是长大后,头一回吃,可入口我却不觉得它陌生,仿佛吃惯了似的。

  

  这就奇怪了。我狐疑的看了奶娘一眼,奶娘却是满眼蓄泪,颤巍巍的伸出手摸我的头,又疼惜的把我抱在怀里。

  

  她这么一抱,我脑中却浮现了一副奇怪的景象……我被人抱着,压倒在床上,抱我的是个老男人,约莫有五十多岁,胡子都泛着白……我却比他还热情,奋力的扯开他的腰带,扯下他的衣裳,张着腿哀求他……

  

  “嗷——”我怪叫一声,推开奶娘。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猛然间遍体生寒,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适才那不堪的景象里,我穿的正是现如今这一身衣裳!

  

  我们已经走到半路,穿过这个回廊就能到爹爹的书房。

  

  我却猛地站住,“莲嬷嬷,我们回去换一身衣裳吧,这套不合适。”

  

  不管刚才的景象是错觉也好,是某种预兆也罢,我觉得这兆头太不好了。

  

  奶娘一把抓住我,“我的好小姐!再磨蹭就晚了,老爷今日还要出门呢!”

  

  我心中大为不安,总觉得有不祥的事情要发生,硬拖着她往回走。

  

  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呼呼风声。

  

  我心惊的回头,却见爹爹书房的小厮快步追来,衣服兜着风呼呼作响。

  

  “小姐留步,”他气喘吁吁,“老爷请小姐往书房去。”

  

  说话间,我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小腹那里有股热流涌动。心里也痒痒的,像是忽然间缺了点什么,急待填补……身体有种莫名的渴望……

  

  脑海里我抱着老男人,倒在床上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我心里又急又怕,害怕这小厮是被人买通了故意来引我去不该去的地方。

  

  “正要去给老爷磕头请安呢!小姐过了今日,就满十五岁了,也是大姑娘了……”奶娘笑眯眯的说。

  

  大姑娘的意思,就是可以议亲了。继母待我不好,奶娘一直盼着爹爹给我做主,让我嫁个好人家,不在这里受苦。

  

  “小姐这边请吧。”小厮笑容可掬的指着回廊另一头。

  

  空荡荡的回廊,像一只巨大的猛兽,正张着血盆大口,要把我吞吃入腹。

  

  “不……我忽敢不适,实在不能去给爹爹请安,还望爹爹恕罪!”我福了福身,趁奶娘不备,提步往回,一路小跑。

  

  小厮愕然叫了我一声。像是催命符一样,我跑的更快了。

  

  但是体内那股子蠢蠢欲动的欲望,让我脚步不由变得踉跄。

  

  奶娘不知使了多大的力气,气喘吁吁的追上我,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姐,老爷请您去书房呢!”

  

  她每个字都咬的极重,爹爹最喜欢用规矩来要求我,行礼问安这种事更是要做的一丝不苟。

  

  我若在生辰这天迟了,就是不敬父上,免不了讨父亲嫌恶,我心里又慌又乱……身体里那股四处蹿升的欲望更是让我从头到脚的发软。

  

  啾啾——

  

  一声鸟叫,竟从路边花丛中传出,这鸟叫我似乎听过!对了,那张字条!

  

  我猛咬了下舌尖,疼痛让我清醒了许多,眯眼往草丛里看去,传来鸟叫声的花丛里,果然躺着一张折起的纸条。

  

  我左右看了眼,小厮没追来,只有奶娘在一旁。我飞快上前,捡起字条,“不听劝诫!自取灭亡!速去书房,可免大难!”

  

  苍劲的笔迹,带着威严的气势。

  

  这笔体比我爹爹的还霸气,阮府上下,谁能有这般浑厚的笔力?

  

  我脑子有些不清醒了,牙咬着舌尖,也渐渐感觉不到疼。

  

  “这写的啥?小姐莫要耽误功夫了……”奶娘急的要哭了,她盼着我出嫁,盼着离开继母的手掌盼了太久了。

  

  我把字条攥在手心,数个念头千回百转。字条让我去书房?去还是不去?

  

  书房里等着我的,究竟是严厉的爹爹……还是脑海里那个面目可憎的老男人?

  

  我眼前不但那个老男人的脸渐渐清晰,就连他压在我身上的那种羞耻……又满足的感觉都愈发清晰起来!

  

  忽的一股热流,从我两股之间涌了出来。

  

  “回去!”我猛咬了下嘴唇,嘴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

  

  那字条定是骗我,欲置我于死地!

  

  奶娘看出我脸色不对,不敢再勉强我去给爹爹请安,她扶着我回到小院儿,一路都在唉声叹息。

  

  她让我坐在床上。

  

  回到自己的房中,坐在熟悉的床帐里,我终于觉得心安了,只是那股蹿升的热流无法抑制。

  

  “莲嬷嬷,给我打一桶水,我要沐浴。”她说去烧水,我赶紧摇头,“不!要冷水!越凉越好!快!”

  

  我连催了几遍,她跺脚而去。

  

  我倒在床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忍不住轻哼。那绵软妩媚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莲嬷嬷……”我翻身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窗边,扒在窗棂上,我正欲叫莲嬷嬷过来,直接把冷水浇在我身上。

  

  刚一张嘴,我却浑身一僵,声音卡在嗓子眼儿里!

  

  院中只有一个人,却不是奶娘,而是我脑海中那个老男人!

  

  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眼前尽是我和他在床榻上纠缠的一幕幕……

  

  躲起来!我应该躲起来!

  

  “咚——”该死的,我竟撞上了窗边的三脚花架。

  

  这声音引得那老男人猛然抬头,朝我望来。

  

  我们的视线,忽的撞在一起,他脸面微红,快步向我的闺房而来。

  

  门没闩,奶娘离开的时候只是把门关上了。我倚在窗边,腿软的站都站不稳。

  

  我想起来了!脑中的那副情景里,我与老男人赤身纠缠的地方——就是这里,就在我的床榻上!

  

  吱呀——一声门响。

  

  我惊恐的看着房门,一只大脚已经迈了进来。

  

  让我跟一个陌生的老男人苟合……我不如现在就死!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扬手要插入咽喉——咚的一声,天地都安静了。

  

  我扶着墙,踉跄起身,只见那老男人晕倒在地上,他身边站着一个手握木棍的蒙面人。

  

  是他把老男人打晕了?

  

  我该喊救命,还是谢谢?

  

  那蒙面人却是蹭的跳进屋子,用一团布塞住我的嘴,把我扛在肩头,拔腿就跑。他跑的飞快,我的脑袋磕在他坚硬的脊背上,眼冒金星。

  

  他身上的温度,和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却让我觉得舒服。

  

  他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他跑了一阵子,进了某间屋子,猛地把我甩在地上。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去。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好受些……

  

  他身子一僵,硬把我拉开,拔出我嘴里塞着的布团,顺势往我嘴里扔了一颗药丸。

  

  我张嘴就要吐出来。

  

  他却手劲儿极大的托住我的下颌骨,迫使我闭上嘴,他另一手掌在我背后猛然一拍。

  

  咕咚,我把药咽了!

  

  他蒙着脸,只露一双眼在外头,这双眼黑沉沉的,如古井深潭幽暗可怕。他往我手里塞了个纸条,没等我回过神,他就纵身跳出了窗子。

  

  药丸滑入腹中,有股清凉凉的感觉,我身上那股燥热急切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浇了盆冷水在上头,刺啦一声,欲火都熄灭了。

  

  我这才有精力环顾四周,咦,这里是?我爹的书房,蒙面人把我扛到我爹的书房做什么?

  

  我低头打开手中的字条,熟悉的笔迹,字体略显潦草,只有“沉默”两字。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再没找到其他提示。

  

  就连沉默两字,也在渐渐变浅,院中忽然传来喧闹之声,纸条上的两个字,也倏而消失不见。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我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网罗陷阱之中,眨眼之间就要粉身碎骨。

  

  一张张字条,一幕幕奇怪的景象。似乎正带领着我,奔赴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蒙面人看似是在救我,却又处处透着似乎不可告人的目的……

  

  “去找!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跑到哪里去?”院子里传来爹爹的怒吼之声,“无法无天,今日找到她,看我不家法处置!”

  

  听闻家法两字,我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爹爹口中的“小丫头片子”,说的是我?

  

  我抬眼瞟了瞟墙上挂着的那条长鞭,辫子上带着无数细小的倒钩,每个钩子尖利无比,寒光凛冽。这就是他的“家法”,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每个小钩子上都能刮掉些肉。

  

  咣当,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我浑身一激灵,翻身跪在地上。

  

  门外的天光倾泻进来,在地上投出几个拉长的人影。

  

  “瑾瑜!?你怎么在这儿!?”爹爹的声音,惊讶的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我张嘴想解释,猛然想起字条上的提示“沉默”。我一次次不相信纸条,结果落入险境,不如就相信一次!

  

  我闭紧了嘴,额上已经冒出汗来。

  

  “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爹爹的声音,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抬头,偷偷往门口瞟了一眼,这么一看,简直魂飞魄散,浑身冰冷。

  

  房门口,站在最前头的不是我爹爹,而是闯入我院子的那老男人!

  

  老男人身后是个瘦高的年轻男子,带着一张银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再后头才是我爹。

  

  “你这不孝女!聋了吗?生辰之日不来向我磕头谢生养之恩!却将圣上诱至你院中击晕!你想干什么?看我今日不打死你!”爹爹一把夺下墙上的长鞭,鞭子裹着狠厉的风,冲我而来。

  

  我惊得脑中一片空白……不是因为他要打死我,而是,他说被敲晕的是谁?圣上?当今天子吗?

  

  我猛地抬起头,战战兢兢的看向那老男人的脸。

  

  眼中一阵刺痛,像是有尖刀,扎进了我的瞳仁。太熟悉了,这张脸,我像是已经见过了无数次……可这怎么可能?

  

  狠厉的风已经扫到了我脸颊,长鞭却骤然停下,只有鞭子末梢,落在我的脊背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疼。

  

  我的眼泪涌出眼眶,额上的汗却滴进了眼,眼目酸涩。

  

  “东平将军息怒。”带着银面具的男子缓缓开口,“等圣上问清楚了,再行发落。”

  

  我爹赶紧收起鞭子,躬身行礼,退到一旁。

  

  银面男扶着圣上落座,抬头问我,“你可曾见过圣上?”

  

  我张嘴要说话,又猛地闭上,仓惶的摇头。

  

  “先前这一段时间,你在哪里?”他声音不紧不慢的,随和的像是在聊天。

  

  我大气不敢喘,闭紧了嘴,一声不吭。

  

  啪,我爹狠狠一巴掌落在我后脑勺上,“说话呀!”

  

  我扑倒在地,鼻子一酸,冒出一股腥味儿。

  

  银面男嘶了一声,蹲下身递给我一张净白的手帕。见我不接,他竟把手伸到我脸上,一抹,手帕上一片殷红的血迹。

  

  他的手指恰蹭过我的脸颊,带着温热滑腻的触感。

  

  我心头一颤,慌忙拿过手帕摁住鼻子止血,并跪着往后退了两步。

  

  银面男哼笑一声,“瞧她这会儿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又岂敢打晕圣上?东平将军别随随便便拉来一个人,就做了真凶的替死鬼呀。”

  

  “这……微臣不敢。”爹爹慌忙拱手作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不是她。”圣上忽然开口,书房霎时一静,“朕微服而来,得知此事的人不多。去看看她房中可有失窃?”

  

  一般贼人光天化日岂能入得我家府上?况且,那贼是有多不开眼,才会去偷我那小破院子?

  

  我有许多为自己辩解的话,此时都憋在肚子里。

  

  “与她无关,叫她走吧。”圣上抬手指了指我,却没看我。

  

  爹爹踢了我一脚,冷声说,“还不谢恩,去找你母亲领罚!”

  

  我欲哭无泪……还不如让我在这儿挨顿鞭子算了!我到了继母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我朝圣上磕了头,颤颤巍巍站起来往后退。

  

  “等等!”圣上突然朝我伸手,我顿时僵在那里。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阵子,书房里的人都屏气凝声,大眼瞪小眼。

  

  我心头发紧,生怕他认出我来。

  

  “哦,不是……”圣上的语气透出失望,手背朝外摆了摆,叫我离开。

  

  我勉强撑着自己退到书房外,腿一软,就往地上跪去。

  

  等在一旁的老嬷嬷,一把拽住我,“要跪,等到了夫人面前再跪不迟。”

  

  她朝我一笑,满脸阴森,“这次,可是你自己撞到夫人手里的,怪不得旁人。”

  

  浑浑噩噩的我被带到继母面前,嬷嬷一推,我便噗通跪在地上。

  

  我旁边还跪了一个人,侧脸一看,竟是继母房中的大丫鬟,给我送燕窝银耳羹的那个。

  

  “夫人饶命,婢子当真亲眼看着她把一碗羹都吃了!”丫鬟哭哭啼啼的,她抬头哀求望向继母时,却把我吓了一跳,呵,清秀的小脸儿这会儿肿的跟红烧猪头一样。

  

  我生生打了个寒颤,心已经凉透了,我今日怕是……活不成了吧。

  

  “瑾瑜,”继母突然唤我的名字,“那碗羹,你吃了吗?”

  

  我咬住牙,闭紧嘴,心里默念着,“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真的吃了!婢子眼睁睁看着的!”丫鬟哭道,“小姐你说话呀!你说呀!”

  

  掌刑嬷嬷狠狠一个耳光,将丫鬟扇趴在地。

  

  我闭上眼,心里继续念着“沉默,沉默,沉默……”

  

  “她这是怎么了?”继母问带我来的仆妇。

  

  仆妇赶紧躬身答,“怕是吓傻了,在书房里就一言不发的,怎么问都不吭声。”

  

  “呵,她当年那么大胆,她的女儿,竟就这点儿胆量?”继母语气透着嘲弄。

  

  她?谁?我娘?

  

  “瑾瑜,你可知道你错过了什么?你若是吃了那羹,这会儿就已经伺候了圣上了……圣上自会把你带进宫里,日后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现在呢?唉……”她缓缓起身,抬手指着我,“你只有死路一条!”

  

  长长的白绫扔在我面前,我看了看白绫,又瞟了眼继母的脸。

  

  她没有得意,反而一脸失望。

  

  继母第一次看见我,就说要割下我的脸皮,做拿着玩儿……当年我才七八岁,把我吓得做了一个月的噩梦。荣华富贵这样的好事,她怎么舍得给我?

  

  现在我得罪了圣上,惹恼了爹爹,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她反而挺失望的?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还有,我脑子里出现的那些清晰的,似乎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一幕幕,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抱着白绫,回到我的院子。

  

  一推门就听见莲嬷嬷悲戚的哭声,她坐在地上,屋子里乱成一团。我为数不多的衣服,胭脂水粉,七零八落的被扔在地上,上头还印着许多肮脏的大脚印子。

  

  莲嬷嬷听到声音,抹了把脸,抬头见是我,惊得从地上跳起来,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小姐呀,小姐!活着就好!回来就好!”

  

  “不好,”我摇摇头,握紧手里的白绫,做鬼也得做个明白鬼,“莲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莲嬷嬷比我还茫然,她吸了吸鼻子,“老奴从井里打了水回来,这院里院外就站了好些人。有个带银面的,问我小姐去哪儿了。我见他是个男人,又口气不善,不敢说实话,说小姐去给老爷请安了……”

  

  幸好我在书房里沉默,一言不发!莲嬷嬷的话,正好为我作证,表明我当时不在院中,不可能打晕圣上。若是我开口为自己辩解,事情反而更糟。

  

  可是……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白绫,心里一片苦涩酸胀。

  

  证明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难逃一死?

  

  “老奴不敢去找小姐,便在这里求夫人在天之灵,保佑小姐平安无事。谁知又冲进来一伙儿人,强盗一般,拿着个单子在这里东翻西找,说少了一对儿耳坠子。还说是夫人的耳坠子,小姐你见过夫人的耳坠子吗?”莲嬷嬷瞪眼问我。

  

  这会儿她才看见我手里拿着的白绫,她猛地一激灵。

  

  “嬷嬷别怕,我不能连累你,今日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深吸了口气,勉强对奶娘笑着,把继母如何算计我,想让我伺候圣上,圣上却被打晕在我院中的事情告诉她。

  

  莲嬷嬷抓着我的手,抓得我生疼,她眼目里含着泪,泛着红血丝,“还不如……不如……就成了呢!那可是圣上啊!虽说年纪大了些,可小姐若是真能得了宠……日后谁还敢欺负小姐?!”

  

  她竟这么说,我不由得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

  

  靠那种手段得宠?我宁可干干净净的死。圣上那年纪,当我爷爷都嫌老。

  

  我没告诉莲嬷嬷的是……在我脑海深处,我似乎真的伺候了圣上,而我也真的入了宫……

  

  我踩着凳子把白绫扔过房梁,打了死结。

  

  莲嬷嬷扑上来抱住我,死活不让我把脖子往里套,“要死,也是老奴先死!夫人临终把小姐托付给老奴,老奴没保护好小姐,老奴对不起夫人……”

  

  “莲嬷嬷,你是杨家的奴婢,没了我,你就能回杨家去。”我朝她咧嘴笑,“阮家真的挺苦的,你日后要好好过,把我俩的日子,都挣回来。”

  

  莲嬷嬷抱着我的腿,泣不成声。

  

  屋子里悲悲戚戚,外头却突然传来一声高喊,“阮小姐跪迎接驾——”

  

  声音尖利,不男不女。

  

  吓得莲嬷嬷腿一抖,撞翻了我脚下的凳子,咚的一声巨响,我和凳子一起摔在地上。

  

  外头人受惊,冲上来,咣当踹开房门。

  

  最先进门的,竟是那个带着银面的年轻男子。他凝眸看我,又抬眼看了看悬在梁上的白绫,“这么着急死?”

  

  他的语气里尽是嘲弄,鄙夷。

  

  我耳朵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又羞又怒。他们一个个权势滔天,怎么会理解一个没娘孩子的孤苦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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