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三,正当我头疼欲裂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时候,我的中国好闺蜜发来贺电,“妞儿,在武汉有木有满腔的话儿,来,写一写樱花~”。过了两天,又收到一封邮件,让我们写季度总结。
原来我已经到武汉几个月啦!
嗯,是该聊聊了。
然而,我并不想写樱花,作为一个玻璃心的中年妇女,只想把难过的事情说出来让你们开心一下。
是的,这就是残酷的人生真相,正如赵雷所言,我已经是三十几岁的中年妇女了。
前段时间和学生聊天,不知怎么就聊到哪年出生的事情(我脑子是被驴踢了么为什么要参与这个自取其辱的话题)。
一个女孩说我九零的,也不小了,二十七了也该结婚了,旁边的男同事立马反辱相讥,她才不是九零的,她八五的,哈哈哈,后面还跟着魔性的笑声有木有。
听到这里我立马拍案而起,八五的怎么了,我就是八五的!我想声音一定大到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年龄从可以装傻卖萌的本钱变成了应该倚老卖老的资本?
老实说,最初被一声声老师包围的时候,我小小的自我的确膨胀了一下下,可是我渐渐发现,我只是比较老,而并不够师的资格,还未从孕傻中恢复的智商一直不在线,就连加班也力不从心呀,我就问你丧不丧!
说到加班,武汉人民是没有周末的,你没在单位住过都不好意思。据说有一位同事,加班加到凌晨三点,结果每天的打卡结算时间是十二点,只得悲催的写了假条。
另一位同事,上班时间突然胃痉挛进了医院,医生说是长期加班和饮食不规律造成的。
你见过凌晨五点的洛杉矶么?没有,但我见过凌晨三点的武汉。
可是你会说,至少有小鲜肉吧,所以你以为我会发生一段相差七万年的旷世畸恋么?
当号称乡村版黎明的某鲜肉走向我,正在审案的我立马屏住呼吸,来了来了!
只见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老师,这个案子我检不到,我想评缺必特,但是这个方案好简单…
你长那么帅怎么能如此优柔寡断,回去再检检!
当然我只是冷漠地说了后半句,你看看,小鲜肉到底有啥用,看着鲜肉沮丧离去的背影,我默默感叹!
北京有请吃馄饨的刚哥,这里也有一言不合就请客的琦哥。
据不完全统计,琦哥在武汉的半个月已经请吃了豆皮,小米排骨,锅盔,紫菜包饭,和某不知名得过金奖的西饼,并兼任带教女老师的保镖加导游,我们在东湖的春风里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八卦,在武大的樱园里用识花软件认识了山茶鸢尾三色堇。
写到这里好想念琦哥。
其实最想念的还是你们。
想念那个最爱给我发红包的人,过年了发个红包吧,过生日发个红包吧,搬家了发个红包吧,考试没考过发个红包吧…
想念那个讲笑话给我听,买书签给我,安利言情小说给我的人。
想念那个请我喝酸奶,帮我挑衣服,给我相面,替我下半生操碎了心的人…
(为了防止女人盲目的攀比心这里就不点名了)。
难道生活就没有一点值得欣慰的地方,当然有,我妈自从带我儿子回了老家就再也不唠叨我了,因为她去唠叨我爸了。而我儿子,也渐渐在一周一次的见面频率下越来越依恋我(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最重要的是,让我知道我有多爱你们!
愿你们都不会与所爱的人分离。
在武汉的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