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于薛姐,还是那次职称评定。也许薛姐都不会在意,也不会记忆深刻,但我却要为这个好大姐点赞。初次参加中级职评,千头万绪,忙忙碌碌,理还乱。怎么办呢?我在教科研部把表格打印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可还是难以符合要求。而薛姐参加的是高级职评,比我早了几天完成。看到焦虑又忙乱的我,便主动凑了过来:“波波,怎么啦?让我看看。”茫然所失的我禁不住薛姐助人为乐的热情,一把把我的表格拿了过去,“你看,这,这里,这么填,不要那么填。”薛姐的热情一时让我没有反应过来,一边“嗯,嗯”地应和着,一边偷偷地抬头看了看薛姐,她那副认真的模样,犹如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填完表格之后,薛姐还告诉了我一些关于职评的注意事项,特别是当年新增的学历证明这项,要不是薛姐给予指点说明,我还真不知道,学历证明这事究竟该怎么办,非把我急哭不行。虽说只是一件小事,但要知道这是我和薛姐的第一次真正的“交际”,她的热情、周到、细心、无私不止这一件事。
和薛姐同教一个班是我的荣幸。薛姐仗义,每次和薛姐调课,她总会毫不犹豫的连连答应;薛姐勤奋,每天中午薛姐总会早早地来到教室帮助班主任“看班”;薛姐仁爱,无论哪位学生有了困难,薛姐总会第一时间给予帮助,用太多的言语难以评述我对薛姐的感动。
那是这学期的某一天我看到薛姐的手上多了一个近乎于夹板的“模具”,我好奇地问:“薛姐,怎么啦?”薛姐告诉我,这叫什么“腕管综合症”,是我们手上面的神经发炎所致。“腕管综合症”?薛姐的手怎么会发炎呢?仔细想想,怎么不会呢?薛姐作为教研组长,新基础授课人,数学教师,每天要给我们的学生画多少的图表,每天要批改多少本作业、习题,每天要写多少的教学设计,虽说风华正茂,但奈工作繁多,得“腕管综合症”就不足为奇了。
“薛姐,疼吗?”
“疼,有时疼得睡不着觉,还要吃止疼药呢?”
“哪……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只想它能好的快些,不要老这么疼就好。”
我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儿,我把头轻轻地仰起,不愿被人察觉,深呼吸,把这份久违的敬意埋藏于心底。
还有一次和我们的班主任翟老师一起家访,在回来的路上,翟老师颇有感触地说:“我要感谢薛姐。”感谢薛姐?是的,感谢薛姐。由于翟老师初次当班主任,有很多事情还很难理清头绪,作为八五班任课教师的薛姐当仁不让,遇到调皮捣蛋的学生该批评批评,该教育教育,始终站在班主任翟老师的身后,和翟老师一起撑起八五班的一片蓝天。
关于薛姐的感动还有很多,可我更喜欢把这些感动珍藏,珍藏于心,默默地祝福,祝福像薛姐一样的人,能永远幸福,更多健康。最后,道一句:“薛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