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学会一门手艺就是一辈子吃饭的。几千年来,祖先给我们留下无数让人惊叹的手艺。而随着时代发展,许多老手艺已经渐渐消失了,只留在记忆里。
老年间,
走街串巷的伙计们貌不惊人却身怀绝技,
捏面人、打铁、
锔瓷、磨剪子、戗菜刀、……
这些行当在短短几十年中迅速消失,
如今已难觅其踪迹,只留下让人惆怅的背影……
高考来临,
美好的青春岁月也随着迈入考场的一刻,
渐渐远去,
还记得那些年,
校门口的糖人、爆米花、糖葫芦……
无一不是点缀了那些空荡的时光。
此刻,
就让我们一起去回忆那些记忆里的“老手艺”!
记忆中,爆米花是道流淌的风景线。一个简易的小火炉、手摇吹风、旧式葫芦形的铸铁炒锅中间粗两头小,一头还连着一块压力表、自制的长筒麻袋......
那个年代,爆米花很受欢迎,每当师傅来家门口爆米花,一大群小孩都会前呼后拥地跟着。“嘭”的一巨响声,随之飘来的是淡淡的麦香味儿、米香味儿和蚕豆香。
小时候,街头卖棉花糖的大叔像一个魔术师,轻轻几圈就能转出一个甜美的云朵。我们都喜欢那甜腻腻的软软的云朵的味道。
在许多人童年回忆中或许都有这样的一幕:呆呆地看着转得欢快的棉花糖机吐出一丝丝的糖丝,一缕缕地在竹棒上渐渐成形,直到大人给买上一只才肯离开。
手艺人抓一把糖稀放在抹过油的手上,先用手揉几下,把糖稀揉成一个糖团,然后拿过一根空心的麦秸杆,一头插入糖团,另一头放到嘴里使劲吹,那糖团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这时,手艺人灵巧地用两只手在膨胀的糖团上下左右捏、转、揉、拉、叠、磨,把糖团做成各种造型。
造型通常以十二生肖为主,个个体态丰满,憨态可掬,手舞足蹈,形象逼真,深得孩子们喜爱。
手艺人在阴凉平滑且在食用油内浸泡过的大罗砖或大理石块上,先用一块油毡在石块上抹一抹,再拿起一把小勺子,在存放糖稀的锅内舀起一勺糖稀,微微倾斜,用勺子里往下流淌的糖稀作为线条,迅速移动,左右腾挪,在石板上浇出一副图案。
因为糖稀会很快冷却,所以动作要快,必须一气呵成。冷却后,用铲刀把糖画铲起,一端粘上一根竹签,一副糖画就完成了。糖画的内容丰富多彩,生肖瑞兽、花鸟鱼虫、才子佳人,顾客随点随画。
用面粉、糯米粉为主要原料,再加上色彩、石蜡、蜂蜜等成分,经过防裂防霉的处理,制成柔软的各色面团。
捏面艺人根据所需随手取材,在手中几经捏、搓、揉、掀,用小竹刀灵巧地点、切、刻、划,塑成身、手、头面,披上发饰和衣裳,顷刻之间,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便脱手而成。
就捏制风格来说,黄河流域古朴、粗扩、豪放、深厚;长江流域却是细致、优美、精巧。
提起手工弹棉花,一些老一辈人会想到这样一个画面:一根弦、一个木槌,弹棉花的工匠们用充满力度的双手拨动着弹弓丝弦,发出“嘭嘭”的声音,冒出淡淡的“尘烟”。
随着时代的发展,各种色彩斑斓的晴棉被、太空被、鸭绒被取代了老的棉花被褥,但铿铿的弹棉花声音却成为人们难以忘却得记忆。
“磨剪子嘞戗菜刀”这样的吆喝声您有多久没有听到了?20世纪90年代,磨剪子镪菜刀这行当很不起眼,却是五行八作里最贴近百姓日常生活的工作之一。
在老百姓稀松平常的日子里,几乎家家都有几把锋利的菜刀和剪刀,一把刀剪使用久了,便会钝,这时就需要拿来磨一磨修一修,磨刀匠这行当便应需而生。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高楼大厦热闹喧哗的城市里,磨刀匠的吆喝声渐渐远去,人们已很难看到磨刀匠的身影。
修钟表的手艺,就像绣花那样,得静心,得细心,才能让时间不快不慢。修钟表的手艺人懂得时间的意义,准时出摊,准时收工,他的静心细心,不紧不慢。
他手中碰触与抚摸的物件,是呼吸的,是有生命的。就像那些钟表,之所以能够不快不慢地行走,肯定得有一颗健康的心脏,是它揭示了时间的奥秘与价值。
那时常有修伞匠背着小木箱走街串村,到处吆喝。有人送来残破的雨伞,他们便在村口树下或人家得屋檐旁搁下随身携带的马扎凳,打开小木箱,木箱里有绳绳线线、铁丝螺帽、钳子刀子、伞骨弹簧等七零八碎的物件。
由于常年修伞,碰触伞骨断口,修伞匠的双手往往划出一道道伤痕,但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干起活来却灵巧无比,无论是穿针引线,还是接骨换架,他们就像摆弄自己的手指,总是那么干净利落,轻盈纯熟。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缝纫机曾经是中国寻常百姓家普遍追求的奢侈物品。能够拥有一台缝纫机,绝对是一种体面和荣耀,绝对是富有的象征。
穿针引线、缝衣织布原本是中国妇女的本职,一手好的针线活曾经是家庭妇女传统美德的重要标志。所以,在那个年代里,女孩们出嫁,如果能够向男方要到一台缝纫机做彩礼,那就足以说明自己的身价了。
早年间的剃头匠要有16般技艺,有梳、编、剃、刮、捏、拿、捶、按、掏、剪、剃、染等,接活儿还有梳补;工具也要齐全,手推子、刮脸刀、备刀布、小抄子、拢子、剪子、刷子、耳挖勺、火剪(烫发用的)一个都不能少;当然“剃头挑子一头热”还要有火炉和脸盆。随着社会的发展,剃头匠逐渐被理发师代替。
如今,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上,很难看见街头剃头匠了。那些老式的座椅,那些老式剃头手艺,就像一张陈旧的照片,留下了很多人们对那个年代的记忆。
吴冠中曾说,如今中国的文盲不多了,但是美盲很多,文化艺术从来不是艺术本身,是整个人生观 ,一个人的人生被文化艺术改变,心变得有容乃大,却温柔如水的容器。
如果说时间是一去不返的遗憾,
那么技艺就是留下的过往寄托。
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但传统手艺越来越少了。
我们呼吁传承,
保留我们最珍贵的、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这些逐渐消失的中国老手艺,
在这个时代中夹缝生存。
而雪山小镇非遗纳街,
倾力汇集了众多匠人,
只为守护他们内心最后的倔强与坚守。
走夷方银器的前世今生
你想不到的奇风异俗的节日都在这了
隐藏在云上的梯田
文 | Tara
图 | 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