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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银川是酱紫的!完全颠覆您的印象!

2022-01-06 04:43:29

    提到银川,出现在您脑子里的印象是什么?宁夏回族自治区首府?西夏王朝都城?塞上江南?还是中国最宜居城市?如果只有这些,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您的功课学得很好,但是不够接地气呢!

    真正的银川是鲜活的,那里的人有“家乡宝”的小嘚瑟:“我们那点mia qi得很”;有撸胳膊挽袖子玩色盅拼酒的豪迈:“喝吧喝吧”;有移民城市的包容和宽厚;也有虽然身为省会城市,但影响力有限的委屈;更有时间凝固,不需要看表的慢生活带来的舒适和惬意……

 


,一起品味最地道、最原汁原味的银川!

 

银川这座城

 

山和水的呵护,使这座城市的城市性格成为“混血”的,有历代移民城市传统带来的宽容、接纳,也有因静居西北山河深处积聚的内敛、保守它的文明是如此丰饶,秦汉时期开始的移民历史接力棒,使这里接受了中原文明和游牧文明的交锋和融合丝绸之路带来的文明、伊斯兰文明在这里沿着各自的方向蔓延、生根,和汉族以及其他族群的民众在这个城市里书写着和谐的真谛。

如果给一个南方或东部地区生活的汉族人戴上眼罩,装入飞机,赶在的主麻礼后或的开斋节、古尔邦节等时节,在银川的南门清真寺或清源街的大厦前给此人揭开眼罩。这个人一定会在那一个个神情肃穆、头戴小白帽的男人,或身穿罩袍、面纱蒙面的女性面前,在那具有伊斯兰风味的建筑前惊呼:到了异域!

作为中国一个省会城市的居民,银川人心中是有一丝自豪的,然而,当她住在外地提到银川,往往看到对方摇头或明确表示不知道时,这种自豪立即被残酷地击碎了。幸好,善于调节自己心态的银川人,很快便会扮演起城市形象大使的角色,不厌其烦地推介自己所在的银川是如何的“塞上江南”,如何的热情好客,巴不得每个中国人甚至外国人都去银川旅游。

 

 

中国城市中的“邻家村姑”

 

10多年前,我刚到银川不久,去广州旅游,给那里的一个好朋友说已经到银川工作了,这位供职媒体的记者朋友立即睁大了眼睛:“银川在哪?”幸好那天随身带着本地图册,便耐心地指着地图给他讲述。看了半天地图的朋友说:“这不在包头的南边吗?哦,或者说在鄂尔多斯的西边,嗯,离延安也不是很远的哦。如果去那里,得经过西安吧!银川不是在兰州市的东边嘛!”不难看出,银川老给人“邻家小城”的感觉。

如果将中国城市比喻为一个班集体,那么,很多人会公认北京是班长,几个直辖市和广州第一线城市无疑便是班委会成员,银川则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成绩不好不坏、表现不雅不俗的同学,即便和身边的几个城市相比,也总是那么蔫不出溜的,默默地坐在别人忽视的旮旯里,知名度不高。它东边的鄂尔多斯像个暴富的学生,一身财气压住了银川的气势,延安则像个具有深重红色历史的宣传委员;北边的包头因为在中国现代工业史上的地位及城市建筑的大气和洋气,而像班中的新贵族,即便是银川北边200多公里的乌海市,也因为煤炭资源丰富,以及拥有“中国书法之城”等文化名称而添够了金;南边的西安则因其悠久的人文历史和身为著名帝都而产生的魅力,使银川这个曾经的西夏帝都顿时掩口难提这段辉煌;哪怕北距银川300多公里的宁夏最南的城市固原,也因为这里“苦脊甲天下”而具备了一定的知名度;银川之西,兰州所具有的知名度更是死死压住了它。因此,提及银川,东部地区或南方很多地方的人总会问“距离西安有多远?”“从兰州出发多久能到银川?”“从包头坐车能到银川么?”“鄂尔多斯人是不是选择周末去银川消费?”

 


就这样,银川就像一个素面朝天的小村姑,静静在黄河边、贺兰山围拢出的宁夏平原腹地,不张扬、不怨怼,扮演着周围不少知名度很高的城市的“邻家小妹”角色。然而一旦走进这座城市,你就会发现,在全国城市的大集体中,它不像上海那样因华丽而成为副班长,也不像广州那样因为勤奋和开放而成为学习委员,不像成都那样恬淡而像个生活委员,也不像武汉那样因为脾气暴躁而老挨批评;不像拉萨那样因为坐在教室最远处而具有一层神秘色彩,更不像台北那样悬壶海外而常常被全班关注;不像哈尔滨那样因为贡献出了工业时代初期的青春和财力而无愧于劳动委员,也不像长沙那样老是充满敢为天下先的精神,等等。

银川,就是一位成绩老徘徊在中下游,既没有大喜大悲的举动,也吸引不了别人目光的普通同学,它默默地完成着自己的作业,努力地配合着班中的事务,为维护班集体的荣誉而奉献着自己的青春、才力。

    

 

战刀和花香,2000年时间持续锻造的移民驿站

 

三关口、平吉堡、镇北堡、横城堡、军马场、红山堡等一个个隘口和古堡,像一个个看起来散乱的珍珠分布在银川境内,倘若将这些地名串起来,就会发现它们端坐在穿过银川的明长城上。这段长城离开银川郊区蜿蜒伸向黄河东岸地区,在东岸地区的长城北边如今仍生活着游牧的蒙古族,长城南边则是恪守农耕文化的汉族人。全国省会城市中,这是唯一端坐在长城上的城市,还没有一座城市像银川这样像一块巨大的胃,成功地吸收了中原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

银川是一个十足的移民城市,古代是北方少数民族纷争的游牧之地。秦始皇统一中国前,匈奴一度成为中原王权的北方大患。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令一代战将蒙恬北击匈奴,将匈奴势力逐出河套地区,并随即调集秦的军队戍边,跟在这些军人后面的是熟悉水利灌溉技术和农耕技术的秦民,他们在黄河轻轻流过的宁夏平原开始农业生产,拉开了宁夏平原移民的序幕。汉代,,从此,这里就没有中断过历代政府的移民政策。

汉朝以后的中原内乱,使不少想避开战乱的内地人也选择了这片丰腴之地。尤其是唐朝,银川所在的宁夏平原再次迎来移民高潮,出塞的将士和诗人,来往于西域和内地之间的僧侣和商人,扎根于平原的内地农夫或士卒,使宁夏平原再次成为中国北方的大驿站。甚至,从今新疆境内远路而来的粟特人、从雪域高原而来的吐蕃人也纷沓而至,占据银川后,和黄河东岸的大唐当时的第二大边防要塞灵州形成抗衡局面,引得唐太宗亲自到灵州会盟,吐蕃人甚至与唐朝签署了以贺兰山为界的协议。

    

宋时,来自陕北黄土高原上的党项部族成为宁夏平原上最大的移民主体。他们在这里建立西夏王朝并以银川为国都。王朝统辖下的不少北方游牧部族开始移民这里,尤其是回鹘人和吐蕃人的到来,使藏传第一次走进中国内地,更丰富了中国的移民史,使宁夏平原成为北方最大的部族交流驿站。

蒙元军队占据这里后,从内地大量移民,自然也有蒙古族人来到这里。明朝军队在统一西北的过程中,出于军事需要,开始陆续在西北屯田,出现了“屯田遍天下,九边为多”的情形。而银川是当时的九边之一,利用军屯、民屯和商屯几种形式,发展屯田生产,10多万驻军成了开发平原的生力军。这使宁夏平原不仅成为黄河上游最大的军队移民地区,也成为明代屯田集粮最多的地区。一个中国粮食基地和军马繁育基地在移民潮中形成了,在明成祖时期赢得了“天下屯田积谷,以宁夏最多”的盛名。

清朝疆域的开拓,宁夏平原以自己的富庶向清帝国提供了足够的粮食、马匹、军士,也掀起清代宁夏平原移民的高潮。至今,在银川市西夏区还有满族人移民这里留下的“满城”。银川的满族人谈起自己的祖上,就会骄傲地说自己有某某贵族血统。如果说清朝以前的移民仅仅成了纸上的历史,那么,新中国成立后持续不断的移民热潮,更使这个城市的城市性格不断书写着接纳和宽容。无论是“三线”建设,还是改革开放后的南人北上;无论是知青运动,还是西部大开发热潮中的东进者,这些移民以自己的语言、生活习俗填充着银川的城市性格,使包容成了银川的最大性格。在银川,你能遇上很多操着各地方言的异乡人,那些自诩为老银川者,大多往上说不出三四代就成了外地移民。

    

 

银川在移民史上最大的亮点是回族。蒙古军队在远征西域时,带来很多信仰伊斯兰教的西域工匠、军人,他们扎根宁夏平原后,逐渐在这里生活,和周围的其他民族和平相处。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后,银川以其独有的汇聚伊斯兰文明的特色而成为自治区首府。大半个世纪的发展过程中,伊斯兰文明之花,美丽而富有生机地绽放在银川。

银川作为移民城市和省会城市,决定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新鲜要素汇入,逐渐在某些方面冲淡了的气息,但当你漫步在城区看见一座座清真寺,或在节日里遇见大批上寺的群众时,那些头戴白帽或盖头的能让你感觉到这种气息。

银川是一个夹在贺兰山和黄河之间的冲积扇平原上的城市。山河相间的地理位势使移民一旦到这里仿佛被粘住一样,贺兰山的巍峨挡住了向外打量的眼光,滔滔黄河水阻隔了向外走出的脚步。从黄河分流处的渠系缓缓穿城而过,给平原带来了丰足的物产。银川城西边的贺兰山削弱了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造就了这里四季分明的温润气候,使宁夏平原赢得了“塞上江南”的美誉。

因此也就出现了外地少见银川人的景象。“银川有天下人,天下没银川人”的说法因此而来。

    

 

“宣呢么”,银川人都是城市形象大使

 

有一个笑话说:2009年秋天,银川市举行了盛大的建城2121年庆祝活动。一位银川学者对前来参加庆祝活动的郑州专家骄傲地说:“你看,今天是我们银川建城2121周年,你们建城2121周年是什么时候?”郑州专家想了一下,貌似谦虚地说:“哦,我们郑州建城2121年时,是公元730年,那时的民众正在寻找商王朝在我们那里建的都邑文物呢!好像银川那时还仅仅是唐朝设立的怀远县吧!”笑话的背后,是银川人老爱在别人面前炫耀的心理,拿银川话来说就是“宣呢么”。

无论是对外地来银川者,还是银川人走到外地,遇见别人问起他是哪的,银川人总是不失时机地要显摆银川多美、多大,对外地人讲述银川的羊肉做得多么好吃。一次,我请藏族朋友去银川有名的“德隆楼”涮羊肉,指着门头上1988年由中国标准草书代表人胡公石题写的门匾自豪地说:“这是银川最好的涮羊肉地方。”藏族朋友问我银川的羊究竟怎样,我和许多银川人一样有板有眼、骄傲地介绍:“盐池大草原上来的滩羊,喝的是矿泉水,吃的是甘草,拉出来的都是六味地黄丸,藏区的羊无法比吧!”那位藏族朋友一脸谦虚地回答:“哦,我们的羊就很一般了,喝的是雪山水,吃的是虫草,拉的比脑白金要好些吧。”

    

但银川的羊肉确实不错,本身的生长环境不错,再加上的做法,自有一种风味。如果说羊肉在银川还有些坐在正规饭馆、酒店吃的“白领感觉”,那么,“羊肉泡馍”则更接地气。“羊肉泡馍”一经银川人灵巧的双手,便使人有耳目一新之感,清澈鲜美的汤热气腾腾,洁白细腻的粉条静卧碗底,滑嫩爽口的羊肉片漂漂荡荡,筋道耐嚼的馍疙瘩沉沉浮浮,再经鲜红辣椒油和碧绿香菜的点缀,色香味一应俱全,吃起来妙不可言。

银川人,到了北京会说空气没有银川的好;到了海南会说物价没银川的便宜;到了成都会说比银川拥挤;到了上海会说银川的男人更像爷们儿;到了武汉会说银川人的脾气更好;即便到了西安,也会说这座古都比银川土气;接待兰州人时,会说银川更加洋气;遇到乌鲁木齐人,会说这里更具伊斯兰风情。好像银川就是天下最舒服的城市,是完美城市的代表。

然而,一个个银川人带着自己的这种眼光还是前赴后继地往外走,在一个个城市里穿行,将银川的优点拿出来与那些城市的缺点比。向外地人说起银川时,大多数的银川本地人会冒出一句:“我们那点mia qi得很。”银川由于是省会城市,加上交通便利,其周围的陕北、内蒙古、甘肃等中小城市的人周末常常会前往这里购物或旅游,银川人就会对这些城市的朋友摆出东道主的姿态,请客吃饭,显摆银川多么富足美丽。其实,他们或许不知道,距离银川500公里左右的鄂尔多斯市,其一个市的GDP就超过了整个宁夏。如果说前两年流行的那首《东北人都是活雷锋》说东北人热情,那么,从银川离开的外地人会感慨;这里的每个人好像都是城市推介大使呢。

    


中国酒坛上,他们喝的是有灵魂的水

 

在北方,哪个城市能缺了酒?银川更是如此,银川人爱喝酒,但总被周围省区的人笑话,划拳比不过甘肃人,唱敬酒歌让别人喝唱不过内蒙古人,玩喝酒花样玩不过陕西人,怎么办?银川人把从陕北流传过来的玩色子喝酒的花样愣是“研制”出了几十个名堂。白酒、啤酒、葡萄酒,银川都产,白天就着各种色子的玩法喝,晚上同样如此,偶尔兴致起来,亮出银川口音,袖子一撸,不管男女都能来几拳也能喝几杯。

银川出的一种酒广告词是“为相聚找个理由”,其实上场酒喝完没几天,银川人也会在“好久不见,实在想念”的托词下,拉开酒场叙谈。有时入座后连热菜都没上就直截了当地碰上几杯,接着是在“酒司令”的主持下轮番“打关”。喝倒了朋友就算喝好了,否则就觉得不尽兴、不过瘾。这使得外地来银川办事后接受银川人招待的客人老埋怨,常常是热菜还没见到,就喝高了!

银川人向外界推介自己的人文历史时,总是拿西夏王朝做招牌。他们很认真地讲述,外地人却总是不甚明白,他们就急,仿佛作为中国人就该知道西夏似的。酒桌上,为自己那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劲头辩解:“西夏人就是这样喝酒的呀,不能喝酒哪能算西夏国的人?喝吧喝吧,我们西夏国的陪陪你们××国的人(如果是山东人就会幽默地说鲁国人,如果是湖南人就说楚国人)。”银川人总是以西夏来增加底气,加上北方地区的人普遍酒量大,当年的西夏王朝国都兴庆府城里弥漫的一城酒香浇软了帝国的躯体和意志,现在的银川城里同样老有一股酒香四处飘散。喝着酒的银川人,热情和豪情如同牛市的股票猛着劲地上涨,结果是客人还清醒着,自己已经舌头根硬了、身子软了。当然,更多时候,银川人喝酒到一定的“酒坛海拔”后,会嫌弃玩色盅的方式太文,常常会有一个人提出喊两拳,立刻便会得到拥护。有人甚至说,再不划拳的话,这种银川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会断送在我们手中。于是,划拳有了新的理由,小饭馆也好,大酒店也好,大家对这种撸起袖子、扯起嗓子的“武喝”采取默许的态度。所以,在银川喝酒,玩色盅是展示智商和判断力,划拳则是体现高潮阶段的玩兴。

    

划拳时的银川人,常常会不由自主地用银川话来喊,不会银川话的也会受对方的影响,撇起银川腔来。而生活中,银川话带着浓郁的当地风味会蔓延在这个城市的不同角落与时段中。

银川话听上去像吵架,无论在大街还是出租车上听见的一个叫《的哥哈嘻嘻》的电台节目,还是在宁夏教育电视台连续几年保持着的一个银川话节目,都能让你领略地道的银川话。当然,银川话一旦用于骂大街时,你最好离远点,不仅那分贝高得上了天,用词也粗得没有边,拿当地话说就是“讲出来的话很占地方”或者“讲出来的话没有经过压缩”。真正的银川话也随着移民潮而变化着,20世纪五六十年代,随着“支边”运动的蓬勃开展,来自天南地北的外地人涌入银川,让银川仿佛成为各地方言的聚集地,一些单位由于成建制地整体搬迁,在银川的局部地区就形成了奇特的“语言特区”。

更有趣的是银川本地人和来自外地的银川人共同创造的“宁大话”,其策源地是宁夏大学。因为学校的学生来源于区内,而创建时期大部分老师都来自内地,内外结合、土洋合璧的宁夏普通话——“宁大话”就诞生了。这种有着普通话的根、本地话的音、外地话的调,乍一听有点“怪味”,但也堪称“官话”本地化的典范,并逐渐成为银川乃至宁夏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主流语言。

    

在不少小饭馆里散布着一些直投杂志,上面多有饶有风趣的“宁夏话四级考试题”,其中甲:“别说别能闹到1万块钱呢么?”乙:“好是掉?”请问:乙对甲所说的话表示?A.完全不相信;B.完全相信;C.不确定;D.表示“原来是这样”的意思。答案是C。你说外地人哪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再比如,甲:“我滴羔啊!把猴呐么高,绊下来咋磕呐么。我看你就是皮紧的!”乙:“喊啥尼么!闹的我心里面pia啦啦滴!”请问:“pia啦啦滴”是形容一种什么心理状态?

银川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个银川人,一个中宁人,一个中卫人,三个人在客栈里碰上了。银川人自恃来自省城,瞧不起另外两个人;中宁人素来生意做得好,腰包里有钱,自然气也很粗;中卫人呢,自小饱读诗书,出口成章,见谁也不怯乎。一天三人在银川相聚,吹起自己所在地的建筑之高。中宁人自豪地说:阿们(方言,我们的意思)中宁有个牛头山,扎(方言,举的意思)起胳膊够(音geng,方言)着天。中卫人不甘示弱,大声说:阿们中卫有个新鼓楼,半截子入(音ru,方言,伸进的意思)在天里头。银川人一看,这首府的面子不能折在下面城市里,便说:阿们银川有个北(音bia)塔,超过最高的天丈八,还有一个南门楼,天安门就是照着那做的。银川的南门确实有个仿天安门城楼的南门楼,如今是银川人带着外地人游玩的标志性建筑,但他们给外地来的亲戚朋友介绍时总是自豪地说:“看吧,天安门和它像不像?”那口气,仿佛天安门真是仿照它做的。银川人守着中国的非季风区和季风区、内流区域和外流区域、内蒙古高原和宁夏平原的界山贺兰山,加上岳飞那句“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内心总是以此为荣,同时他们守着一条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山河之间的银川在他们的心目中就高大了起来。

    

 

         时间在这里常常凝固,不需要看表的慢生活城市

 

大自然的赐予使银川人衣食无忧,养成了这里的居民安然悠闲的生活习性。那种渗进骨子里的闲散不自觉地感染着不断移民而来的外地人,使慢生活成了银川的一个表征。早上八九点钟应该是公务最繁忙的时候,可银川的泡馍馆、拉面铺、杂碎摊里的食客大都是三五成群结伴而来的“公家人”。到了中午或晚上的吃饭时间,站在大街上打出租车的人成了街边风景,而各个饭馆里更是“高朋满座”,碰上周末或大型节假日,全民皆吃的盛大狂欢集中在酒店饭馆里,一顿本来半个多小时能解决的饭,常常会弄出几个小时来。

慢节奏并非都是坏事,它可以营造一种恬静惬意的生活环境和文化氛围,让人们品评生活的美酒,感受生活的美好。银川大街小巷有很多百姓自办的,集喝茶、打牌、听戏为一体的娱乐场所,只要花上一两块钱,你就可以泡上大半天,使味觉、视觉、听觉都得到满足。天气舒服的夏秋季节,直让人错把银川当四川。

 

 

文章节选自中国地图出版社新书《贺兰山——一部立着的史诗》,更多精彩内容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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