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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

2021-12-29 20:48:15

我的母亲

之秋


那里是一个容易被人遗忘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民风淳朴的村庄,这个村庄就是我的家乡,住着我亲爱的母亲。

母亲如今六十出头,中等身材。一生的辛劳,未嫁前交给了舅舅家;出嫁后交给了我们这个家。

她鬓丝已成霜,泉水般清澈的双眼嵌在一张沧桑的脸上,脸上有风雨侵蚀的沟壑,让人看一眼终身难忘。那双眼能看透你的性情,知道你经历了多少风雨,尤其是她的丈夫和两个儿子。她的步伐已经没有往日那般稳健,渐渐蹒跚起来。我曾经做了一首诗:


未生我时美如花

生我之后比花美

岁月匆匆六十载

蹒跚脚步我心悲


好久没有回家了,在外漂泊的日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夜雨绵绵或是明月皎皎的时候,这种思乡、思念母亲的情感就更加急切。

母亲爱唠叨,在家里的时候,特别爱说话。记得一次父亲实在是受不了就说:“你的声音比苍蝇、蚊子还让人受不了,这两个家伙可以用拍子和手打死,你却不能。”说着直接走出了屋子,找人下象棋去了。

现在是耳边清净了,可是每当想起却是那样的令人向往。我打电话过去,想听听她的唠叨,没成想就只是一句话:“吃好、睡好才能工作好,不要想家,我和你爸都好。”之后,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我想到了小时候,母亲为我和弟弟做的衣服。她做的时候是学着旁人的样子,将布料先按我和弟弟的尺寸裁剪好,然后再填满棉花,之后又是一针一线的日夜缝,白天还好,尤其到了晚上,在那煤油灯黄豆般大的火苗下仔细的缝着,终于做好了,没成想却是这个样子。我们将就的穿着,她继续向旁人学习如何提高缝制棉衣的水平,终于学会了,又重新为我们兄弟俩分别做了一件。

我小的时候,母亲做饭也是一绝。烙的锅盔有一扎厚,我张开嘴根本够不着边,只好放下,在祖母那儿找吃的了。为这事,祖母将母亲说了好几次:“孩子嘴小,你烙那么厚的给谁吃?”

母亲将锅盔从中间一分为二,我还是够不着边,溜到祖母那儿去,她将母亲又是一顿说。这之后,只要舅家来人,祖母会向说故事一样,逗得大家哈哈笑。母亲也就只有忍住了,试验了几次,锅盔终于薄了,我终于可以吃了,祖母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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