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周作人和汪曾祺的《故乡的野菜》,只能说你有你的故事,尽管一切都已逝去,回头想起那种乐趣却慢慢饱和了心中的酸。其实,在童年时期没有过多挑野菜的回忆。只是感觉一群人妇女孩子一起在地里说说笑笑,拿着铲子挑点吃的下饭便是吾心之所愉。荠菜都很少了,而较多见的是故乡的人为其起的名儿――灰灰菜,它不是灰色,却是绿叶,叶片摸着是像一种磨砂手感,一层极细微小砂静静铺在叶子上,颜色也从叶茎向叶尖出蔓出一块紫色。真是神奇,既长相与众不同,又好吃的还真是不多了。
还有一种就是叶片一点也不光滑的甚至带着小毛刺的“任旱菜”,我想起这个名字的人可能是觉得它不管地里多干旱,都能生存得很好。这两种野菜个头都不高,但在水锅里滚过之后,降水捋一捋,用刀切碎一些。然后,凉调。简单放入调料,接着蒜蓉、辣椒面不能少。在热锅里煎油最后泼到野菜上,听着当滚烫的油碰到辣椒面迸出的滋滋声。最后的最后再倒醋,一拌。红红绿绿一片,就着馍馍,我能吃一小盆。一想,美的很。不觉咽下几遍口水。
还有吸引我的,以致很喜欢春天的一种菜是常见的苜蓿,虽说不是野菜,但在家里却是生长在野地里,没人管。因为繁殖能力强,总会有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