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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水泡馍、死面馍、锅盔,泾川一代人的集体记忆!

2023-05-25 17: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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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的日子里,乡愁开始渐渐地在某些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袭来,好似一习凉风掠过荒原,颇让人感伤。当初的铮铮誓言已悄然滑落于岁月的风霜里了,游子的思乡情结变得越来越浓郁,越来越香醇。前两年,《舌尖上的中国》火遍了大江南北,之所以这么火,并不一定是里面的食物有多好吃,大概是因为这部纪录片,勾起了太多人对家乡的记忆。之于通渭人来讲,乡愁是一碗通渭的牛筋面,乡愁是妈妈做的浆水面,乡愁是一碗寒冬腊月里滚烫的杀猪菜…


忆我们一起吃开水泡馍的日子!

  

开水泡馍淡然无味,放点盐巴、辣椒下咽,凑合一顿饭吃,这是小时候时候最常吃的一餐。

那时能吃上泡面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哪怕最便宜的仅仅五毛钱一包的“熊毅武”牌子方便面。以至于我今天,即便是在及其简陋的环境下,至少可以生存,这是小时候环境造就的,而一般人肯定无法坚持。

那时上学,背上一周的干粮——馒头和一瓶咸菜,就是学校一周的吃食。早晨我们开水就冷馍,中午我们开水泡冷馍,晚上我们冷馍就开水,即便这样,有时候也会断粮,向同学借馒头吃,农村人受苦,蒸的馒头首先解决耐饱,“瓷实”,实在的一团面,不像今天的馒头放了苏打,雪白馒头用手捏一下三两口即可下咽。因此冷馒头吃起来和吃面包的概念完全相反,开水泡馍最易解决这个问题,有汤有水,热热乎乎,就是学生常吃的饭了。

没有暖气的寒冷教室,脸盆结冰的集体宿舍,犹如大车店子,教室一侧全是通铺床板,另一侧摆放学生的木箱和水壶。周一是最好的饭菜了,诸位同学都新拿的咸菜,各式各样,有腌萝卜、呛小葱、豆瓣酱、辣子酱、油拌香菜,大家统统拿出来放在床头,一字排开,每人端着洋瓷碗,掰碎一块馒头,冲入开水,挨个调入各色咸菜,吃的痛快。这样的情景往往只能坚持两天时间,剩下的三天里咸菜吃完了,开水泡馍也就淡然无味,只有盐巴、辣椒凑合,欺骗味觉,充饱即可。

艰难的岁月最让人懂得珍惜生活。当我们浮躁或迷茫的时候,回想曾经的一份苦涩,回味的往往是甘甜。

如果今天,你觉得自己艰辛而不易,那么,请拿起一只碗,泡一只冷硬的馒头,撒一把盐,你觉得这样的生活苦不苦?

一碗开水泡馍,是我们最真实的生活体验。


一碗开水泡馍,是我们坚毅的少年见证。


一碗开水泡馍,盛放着灿烂的阳光和我们的童真笑脸。

如果你觉得生活不尽人意,那么,请来一碗开水泡馍吧!

死面饼子

  

在外的六个年头,乡愁开始渐渐地在某些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袭来,好似一习凉风掠过荒原,颇让人感伤。当初的铮铮誓言已悄然滑落于岁月的风霜里了,游子的思乡情结变得越来越浓郁,越来越香醇。前两年,《舌尖上的中国》火遍了大江南北,之所以这么火,并不一定是里面的食物有多好吃,大概是因为这部纪录片,勾起了太多人对家乡的记忆。


面饼是西北人喜欢吃的面食,花样繁多,高手云集。炮制面饼,或烙,或烤,或炸,大体都是要发面的。而死面饼却无须发面,顶多把面粉用开水烫烫,揉到了,擀匀了,摊在热油锅里,一手按住一转圈,只听得滋啦一声,再反过来,一手按住,一转圈,又听得滋啦一声,扣上锅盖,两三分钟,拿出来。呀,软闪闪,亮晶晶,面香扑鼻。这就是死面饼子了。


  

西北人喜欢吃饼,于是变幻花样儿烙出各种各样的饼,活面的、死面的、白饼子、入油饼、葱花饼、鸡蛋饼等等,不一而足,今天单说一种西北人爱吃馍馍,死面饼子。

死面饼做法简单,用沸水和面,面粉用纯白面,和面时加入适量盐(也可拌入熟洋芋末),揉匀后擀成薄饼。在平底的锅里倒入适量清油,待油烧热后放入薄饼,翻转几下,烙熟后即可食用。死面饼因面未发酵,饼子表皮留有一层油,所以又叫“烫面饼”或“油糊卷”。 

死面饼饼就是俗称的的烫面饼,烫面饼不属于活面的那种,不需要事先起面,临烙饼时才烫面。顾名思义,烙烫面饼的面一定要用开水烫,烫过的面有七、八成熟了。


面烫好后,先抟成比拳头小点的面团,一个面团就可烙一张饼。这擀饼可不简单,由于面烫得软,擀起来就费事一点。擀饼时要撒些许干面,以防面饼沾到案板上。擀饼时还要擀一下转动一下,转着擀,擀好的饼要匀、薄、圆,这样才合乎要求。不能薄处薄,厚处厚的,也不能擀得奇形怪状,模样难看。


擀好一张烙一张,要即擀即烙。烙饼时要平底锅,锅的温度不要太高,放进锅里,待烙起火巴后翻过去再烙,中间会有气泡胀起,说明饼子已烙好,取出后放在菜板上,用干净的白棉布覆盖,再烙下一张饼。 饼子烙好后,再炒点啥菜搭配上才好呢?例如辣椒炒肉、洋芋丝等。 



死面饼是不常吃的,费面粉,肠胃不好的人不易消化,做死面饼的准确叫法,不叫烙,也不叫烤什么的,叫啪(bia)。听听这一声响,生面饼以铺天盖地之势丢进锅里,一转圈,一个鲤鱼打挺,啪,另一面铺在热锅上,一转圈,啪,揭起来,扔在案板上,啪叽啪叽,吃的天塌东南,地倾西北。死面饼子啪起来是很不容易的,会啪的人,翻手云覆手雨,如变魔术,不会啪的人锅沿磕了腕,热油烫了手,一面烧焦了,一面还没熟,翻饼出饼时,手劲不匀,把一张饼撕的四分五裂,不甚雅观,吃起来,也少了味道。



等到烙得快熟之时,舀一勺清油沿着锅壁缓慢倒入,出锅后的"死面油饼"上品是颜色金黄,薄厚匀称,层次较多,形状如同满月,面上无焦花。口感柔软不硬,吃起来清香不掉渣不粘口的为好。

当历遍都市酒绿灯红人世扰攘以及狗苟蝇营在深夜里静下心来,思乡的情绪就    总会萦绕在心头,从小在家长起来的你我会把一切老去的记忆凝结成对死面油饼的思念和回味。一碗素素的浆水面会让那些记忆鲜活起来,生动起来;困惑的思绪就像浆水一样澄明起来,清晰起来。



难忘那片锅盔

 

70后的我们,一定记得上中学时母亲给我们烙的锅盔。那一个个圆圆的像铁饼一样的锅盔,寄托着母亲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希冀,陪伴着我们从初中走到高中,从高中进入大学或走向社会。

锅盔,是九十年代求学的孩子抹不去的一段记忆。现在想起它,心里会泛起一丝苦涩的惆怅和一段亲贴的回忆。


二十多年前,我们这些到外乡镇求学的孩子,每逢周末上学去,肩上少不了的是一个大布兜,里面塞满着一片片被切成小方块的锅盔,有些学生肩挎两个这样的兜,这是大多数女生的装扮,大多数男生则是挎着一个包袱,里面装裹着四五个完整的锅盔。那时的我们男生正当十六七岁的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特大,比女生的进食量大的多,当然拿得多。

锅盔,金黄金黄的,圆圆的,酥酥的,二三公分厚,样子像垂钓者头戴的斗笠,像“锅盔”,中间稍微凹陷。咬一口有一股扑鼻的麦香,嚼在嘴里酥软而劲道。因为地域差别,小麦的质量也有别。


现在还记得母亲烙馍的情景。先一天,母亲把酵子泡下,第二天早晨和面——就是把泡软的酵子搅和在麦面里,不断地搅和,不断地加面,最后形成一堆软硬合适的面团。往往这时候,母亲不急着去烙锅盔,而是把湿布盖在面团上,让面“醒”一会儿,再烙。烙锅盔时,母亲先把麦草火点着,再用油把锅擦一下,最后把做成锅盖形的面团对折,轻轻放入锅里,再展开。这时候先前放入的麦草火快要灭了,母亲赶紧跑到灶台给灶膛加麦草,再狠劲的拉风箱。这时候火候要赶上,要不然,馍就“牙”了。接下来母亲来回的动作就是不断地翻转锅里的锅盔,不断地加柴禾,显得很紧张。烙馍得花母亲一个晌午的时间,周周如此年年如此。一个学生从初中到高中当六年算,一年当十个月算,一个月当四周算,母亲供一个学生六年要烙近一千个锅盔,供两个学生就是快两千个!长年累月在案几与锅台间奔走,才练就了一手烙锅盔的绝活,你说,锅盔怎能不香!


那时的学校宿舍很简陋,可以说男生没有宿舍,只是在教室后面的房梁上吊两根铁丝,在铁丝上绑一根横木,我们一周的食粮——锅盔包袱、锅盔布兜都挂在横木上。中午放学铃声一响,老师刚一走出教室,我们这些男生像饿狼一样都扑向后面的横木,各自取着各自的干粮,或者从整个锅盔上掰下一小块,一边吃,一边拿着碗,去学校的开水房接一碗开水,端到教室来,把锅盔馍掰成一小块一小块,泡进开水里,再打开从家里带来的一小瓶母亲酿的咸菜或者萝卜菜,放在桌子中间,一时间桌子中间摆了各色各样大小不一的菜瓶子,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你尝这家一口,我尝那家一口,不时有人发出赞叹声。本来简单的一日三餐变成了丰富的“大汇餐”,说着笑着一顿饭就结束了,好不开心。


我们睡觉的地方就在教室后面。教室后面摆着一绺床板,褥子和被子都是学生从自家带来的,花色不一,新旧不一。其实这些床部根本就不够用,有些学生白天把铺盖放在别人的床上,晚上把两三个桌子凑在一块就成了床。集体宿舍的夜晚是快乐的。晚自习一下,住宿的学生把铺盖拉开,坐在通铺上,三七二一闲聊起来,几个勤学的同学则点着蜡,正“秉烛夜读”。同龄人在一块有说不完的话,你讲一个笑话,他讲一个奇闻,逗得大家开怀大笑,久久不能入睡,等睡下都快午夜时候了。这时候,有些同学饿了,就悄悄爬起来,摸上挂馍的横木,拧一块锅盔吃起来。晚上误了睡觉,第二天说什么都起不来了,起床铃声一响,一些同学迟迟不能起来,等班主任前来一催,只听见床上一片响动。


我们当时的校舍可以说是危房,冬天睡在通铺上,眼望屋顶,能看见斑驳的缝隙,有一年的冬天起床,发现在我们一个个被子上盖了一层薄薄的雪,熟睡的我们全然不知。一天三顿饭吃的是锅盔,我们还是挨过了那个严冬。

一周带多少锅盔是随季节变化的。夏秋季,我们只带四五天的锅盔,以防发霉变质;春冬季,一般带全周甚至半月的锅盔,这两个季节,天气不太热,锅盔放的时间能长一点。


冬季对我们这些外乡背馍的学生来说是难熬的。因为天气冷,馍冰冷如铁,想用蒸汽哈一下,又没有条件。这一切都被老师看在眼里,他们很同情我们,就让我们把冬天的锅盔拿到他们的火炉上去烤。


路程远了,家里人都很忙,不可能一周捎两次锅盔,一次就够了。所以在夏天,锅盔馍经常发霉变质,上面缀满了雪花样子的霉斑,如果放的时间更长一些的话,霉菌竟长到一公分高!所以在天气好的中午,在租住户的窗台上总能看见被晒着的锅盔馍。有什么办法呢?都是母亲的血汗,总不能扔了,只好晒干泡着吃。

时过境迁,从前的毛毛少年,已经步入了不惑之年,每逢嚼着在电饼铛上烙的锅盔,像在嚼蜡,没有酥软的感觉,没有小麦的清香,这时我就想起母亲烙的那片锅盔,那段吃着锅盔上学的日子!

“处处天涯处处家,来也天涯,去也天涯,天涯无地种桑麻;逢人便问家乡事,笑也由他,骂也由他,道是无家却有家。”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味觉,在异乡怀念家乡故土的山川河流,亲人朋友。这种滋味,比乡愁还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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