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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洛带丨最后一波优秀奖散文,洛带让人向往的神秘诱惑力在这里

2021-05-21 04:14:12



上次给大家品鉴的

优秀奖作品

李淮的《风情洛带客家人》

你还记得吗?



李淮在文中这样写道:

在洛带古镇

踏着青石板路

看看耍狮子,舞龙灯

感受一下客家风情

不管是旅行,还是散心

一路总能收获满满惊喜

让人来了就不想走

……



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呢?

也许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的

这5篇优秀奖散文作品

能带你找到答案~



欣赏作品之前

先带新朋友回顾一下

☟☟☟




“写洛带·扬美誉”


洛带镇人民政府、洛带古镇景区管委会主办了首届“书写洛带印象·传扬洛带美誉”散文创作颁奖仪式,鼓励更多作家和创作者持续发现洛带、书写洛带、传扬洛带。



下面就一起去看看

这五篇获奖优秀散文作品

到底讲述了怎样的

洛带风情与故事吧


秀奖


作者:盛红

寻找

舌尖上的新相遇




【作者】

盛红,女,笔名:安闻。资深传媒人,作家,策划人。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散文学会常务理事。曾任华西都市报责编、主编。现任四川日报报业集团川商杂志社编委、运营中心主任。

她先后创作并发表各类文学作品百万字,多次获四川省好新闻奖、好编辑奖、散文作品奖。近十年为《川商》杂志撰写财经人物专访数百篇,出版散文集《光阴U盘》、游记体散文集《半山一眸,世界真奇妙》、中长篇小说《成长是种柔软的痛》等。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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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洛带古镇,拉开的是一幅客家美食的平民清单,那么,中国艺库新开八街上,似乎推陈出新地亮出的则是当下人们更关注的美食新主张。

 

信步走进古镇美食,遭遇的是五花八门、多到令人咂舌的传统饮食,在重样不重样的那些品名中,也不乏间杂着年轻人喜欢的果榨、蛋筒、奶茶等新派小饮。它们就像小清新的少女,点缀在花间古巷。沿街铺面琳琅满目的各色小吃中,烤肉串、天鹅蛋、艾蒿馍馍、香辣兔头、香辣豆花、伤心凉粉、凉面、开心凉粉、油熏鹅和碗碗香等,是出场率最高的一路,它们构成古镇客家小吃的主流;还有金丝饼、玫瑰糖、姜糖、张飞牛肉、酿豆腐、毛麻花、官渡粑粑等,倒像是有点小个性的一路,虽然不少雷同于其他古镇,但落到入口的环节,不同之处自然流露;更有那取名“勾魂腿”其实就是麻辣兔腿一类的吃货,摆明了有勾引胃蕾的意思,而相邻的“友谊腿”像是与“勾魂腿”叫板,同样的内容,则走了形而上的路线,听起来明显要雅致许多;像九斗碗、新民饭店、洛带供销社饭店一类,则是另一个路子,不求名字有多响,但求历史有多长,不怕你不来,只要走进,吃的就不是一碗面片汤、一盘油烫鹅,一碟盐卤鸡,吃的那是经历是岁月是时光,是那名字后面勾起的过去。而路边还有些小摊小贩和挑夫,他们摆开的是各种新鲜采摘的水果和野菜,有杨梅、话梅、荜荠等,筐里的野菜多到叫不出名,在好吃嘴的眼里,那些翻新过的古宅倒更像是各路美食的陪衬。

 

如今,在中国艺库的新街上,已然拉开的是时尚高雅更加健康的新派美食,无论店面还是格调还是品名,这些看似与食品本身没有多大关系的外包装,都无疑注入了和胃蕾反馈同样的作用,条件反射是人的神经赋予胃口的第一反应,美好的就餐环境变得和美食同等重要。品牌也和环境一样,成为诱导食欲的头道开胃菜,当我看到欧洲房子,掌上披萨,九点会所这样的字样时,会情不自禁地口舌生津,并且想起好些个曾经在欧洲房子度过的烛光晚餐,面对一道道陆续登场的雅餐,锃亮的西式餐具、洁净的餐盘,还有在烛光中坐在对面望着我的暖心微笑,勿须多言,生活的温馨都在轻轻的咀嚼中融入光与夜的梦幻中。

 

在艺库的新街,不仅是记忆遭逢了往昔的美丽,舌尖同样碰触到熟悉又新奇的感应。在隐蔽的九点会所,推开那扇低调的大门,展开的却是餐桌上的新相遇。充满文化与艺术气息的餐厅,高高的大椅背给予的是彻底的放松与安全,偌大的可容纳近二十席位的餐桌是一次小型聚会的最佳选择,右一侧长长的会客兼茶歇休闲席以及一旁更加宽松的软沙发,兼顾了各样的需求和精神满足。终于轮到菜单上的特色佳肴了,我看到多少传统材质上的创新,多少平常食料的新搭,在这些特色与新鲜的菜名背后呼之欲出,醉饼,别名粮仓醉饼,何以让人醉?九点蒜香鱼,显然加入了九点会所的元素,木牛争春、田园全家福、洛带一品锅、龙泉三友是些什么东东?悄悄溜进厨房,叫来大厨打探究竟,大厨看我心诚,放下“心机”,料想说了我也偷不走他的创意,大大方方地说,木牛争春即木姜牛肉丝,田园全家福即粗粮烩面鱼儿,洛带一品锅也就是肥牛汤锅,龙泉三友实则蒸粗粮……

 

虽然大厨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却看出一些小小的端倪,这些颇有创意的菜品,用的是熟知的材料,品的是不一样的味道,吃的却是餐桌上的文化,还有文化背后身心的愉悦与健康生态的保护。老街上一串一串的艾蒿馍馍,虽然随意,但锅里一遍又一遍的回锅油似乎还是有些让人不舒服。而同样的艾蒿馍馍,在这里仅一次性在油锅里热身,油是清清亮亮的标准食用油,馍馍出锅,油也就完成了使命。适时的火候,外焦内嫩的口感,都和老街上的串串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反馈。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而一方人当然就有一方的美食喽。,而周边游中更有太多美食让你的味蕾不再寂寞。如果说你第一次到洛带镇是为体验客家风情,那你第二次乃至无数次去往的目的一定包含了美食的想往。如今,除了老街上那些熟悉的名字,数不胜数的花样旧爱,还有热闹的集市,不绝于耳的客家俚语,沸腾的火龙,会馆里的说书人,公园里的算命先生,还有偶尔在街巷一晃而过的妩媚女子,今天,在洛带新街,新兴的美食主张已张开大旗,它们从成都中心移植而来,或从欧洲大陆飘洋而来,或从低调的会所大门飘香而来,或隐藏在宅门背后,或嬉皮式地躲在橱窗里,只要你有一双发现的眼睛,只要你有爱美食爱生活的愿望,它们就会成为你的餐食快乐,成为你旅途中一份挥之不去的记忆。

 

这些年,常常旅行在外,常常行在路上,每每停下来,回到成都或者回到龙泉,那种回家的心情真真让人怀念,不只是让你魂牵梦绕的那个地方,而是与你同行或是擦肩而过的那些人,还有那些吃过的美食和美食中的亲情、友情和爱情……



秀奖


者:姚思敏

我与洛带古镇




【作者】

姚思敏,女,1957年生,藉贯四川双流。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工笔画学会常务理事,、四川省中国画学会,工笔画学会副会长、成都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原成都画院副院长。

作品曾入选第七、八、九、十一届全国美展,第二、三、四届中国当代工笔画大展,全国首届花鸟画展,全国首届、第二、三届中国画展,百年中国画展等展览。

2015被选为四川11位优秀画家之一参加由国家画院主办的新中国美术家系列·四川省国画展代表作7幅在国家画院展出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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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第一次去洛带是哪一年。只记得90年代中后期我和“转山会”的成员(几位中国画家和一位理论家)经常去。那时候感觉洛带离成都蛮远的。从西一环路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但那又是东面龙泉山脚下离成都最近的一个据说是三国时期就形成了的古老而完整的小镇。

 

我们常是油菜花开时去探访。一辆别克商务车载着六七个人穿过片片黄黄的油菜花地向洛带奔去。那时的洛带真像是浮在金色海洋上的岛屿。石板路,木结构瓦房,客家人聚集区,讲客家话(人称土广东)我们基本听不懂。会馆很多,集中了川西民居各式建筑风格,又分别根据会馆所属的地域不同而呈现不同的文化。比如当时的广东会馆或江西会馆,虽然房子已经很破旧,然而从它们的体量和装饰风格仍然可以想象当年的繁华以及地域的不同而各异的审美取向。在那里很能使人嗅到清代民间的气味,体验近代史上所透漏的时代气息。印象深刻的是镇上弯弯曲曲的石板路,石板路两边歪歪斜斜的木板铺面。隔一两家便有的茶馆,竹椅上总坐着几位老者在谈天说地。镇上有一家简阳羊肉馆,是老宋重点推荐给我们的节目。老远就可见热气腾腾的大锅翻滚着羊肉汤诱人的热浪,吸引路人的感官。我们通常是上午先去镇上石板路上走走,然后去一两家会馆转转,各自发表一番由此而生发的海阔天空的高论,再去羊肉馆喝喝成都城里永远喝不到的原汁原味的羊肉汤。下午便去设有茶馆的会馆喝茶,非常惬意。记不得是哪家会馆还有个戏台,戏台边缘满是木浮雕,一出出传统舞台剧场面,人物和布景的造型生动极了。那时候好像不记得有“”著名“”的“伤心凉粉”一说,估计是不对老宋的胃口:哪有爷们喜欢吃凉粉的?

 

据说关于洛带的成名有个传说,说当年刘备的不争气的儿子阿斗调皮把玉带掉到镇上的八角井下了,后来人们就管这里叫“落带”,最后定名为“洛带”。此事想来也无可考,但阿斗昏庸无能却是定论,权且算在他头上也无不可。好歹是个名人。世间很多事都是这样,说不清楚。

 

不知哪一年开始,洛带镇被“打造”了。我们再去洛带时已经是好几年之后。焕然一新的是所有的石板路和街面的商铺,规范整洁。五颜六色的各式“土特产”和时髦现代消费品充斥其间,熙熙攘攘的来自全国各地甚至国外的旅游者替换了之前的当地人,热闹喧嚣取代了闲散与宁静。虽然修旧如旧,毕竟不是旧。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比比皆是。从回望的角度看,我们失去了能使我们回望的符号,从发展的角度看,我们又为因此而获得快乐的商家,游人和附近的农民欢欣。他们是“打造”后的受益者。的确,比起实实在在的生活来,访古探幽总是微不足道的少数人的需求。

 

与转山会成员同行的还有几只小动物。老宋有一只爱犬名叫“黑线”就是其中之一。它与我们家“鹿儿”是同胞兄弟。我们曾经多次测试过这两兄弟的智力,黑线的智力是一流的。比如面对一道栅栏挡住它的去路,它会饶好长一段栅栏去寻找一个可以钻过去的可能。但是,“鹿儿”不会。它只会死打硬碰地瞎撞,然后做出无可奈何的姿态。可是,就是这样一只高智商的小狗却在我们重游新洛带古镇时失去了它。老宋和他的夫人都以为“黑线”跟着对方走了,哪知它在熙熙攘攘中迷失了方向。可是谁会想到它居然会回到镇上一个叫燃灯寺的停车场去等它的主人呢?可怜我们一直在镇上来来回回地找也没找着,第二天老宋一家又去找,还到处张贴寻狗启示。殊不知得到一个更加使人揪心的信息:燃灯寺车场的看门人说“昨天有只小狗一直蹲在一辆汽车下面不走”,唤它也不出来。第二天不知什么时候汽车开走了。它也不见了。老宋一听才把肠子都悔清了:怎么昨天来这附近找它时没有大声叫它呢?它离开汽车后又冷又饿会上哪儿去呢?

 

“黑线”在找不到方向时居然知道“回到过去”或者说“回到原点”,这一点真是很神奇,令人感慨……。

 

直到好多年后老宋看到“鹿儿”还会念叨“黑线”。

 

没想到后来我和先生的工作室居然就建在洛带与龙泉之间,离洛带更近,这下跟洛带更是“剪不断”了。我们看着它逐渐丰满,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庞大。先是修土楼,艺庫,后是博客小镇,再后来是湿地公园,再后来是蔚然花海……油菜花地越来越少,人造项目越来越多。对此,我的心情有说不出来的矛盾……

 

除了陪远道的朋友逛古镇外。我们在洛带还有一个有趣的去处:洛带综合市场。综合市场可真够综合的:蔬菜水果,油盐柴米,生活杂用品,小五金,手编工艺,土特产,一应俱全。最使我感兴趣的是居然有当季的蔬菜秧苗卖。这下可是给我办好事了。我们的工作室附带有个近3分地的花园。尽管我是个花鸟画家却并不愿意种花。因为种花总是让我失望,无论是买的还是朋友送的奇花异草都无一例外:来时花繁叶茂,然后越来越小,越来越少,最后就拜拜了。种菜可不一样,从播种到收获全过程都让人开心。它们总会开花结果。唯一的区别就是大小不同而已。特别是和小区外面农民们种的蔬菜共同成长,很有一种成就感。虽然有专业和业余水平之分。但毕竟是一样的“”行程“”。我和我先生以及邻居陈老师姐姐们(他们都曾经当过“知青”)常开车去综合市场买秧苗。尤其是春天。

 

卖秧苗的和卖菜的农人一样多半是客家人。他们互相之间讲客家话,跟我们交流则讲四川话。叽哩咕咚一句也听不懂,我觉得特别神奇:他们从哪里来?他们怎么保留下来他们的语言?他们是四川人,可他是广东人,江西人,福建人。他们多数很质朴,只要你蹲下来问他们的秧苗或菜品,他们往往会告诉你许多跟卖东西无关的事。比如“我要急着‘走人户’,亲戚家孩子满月办满月酒。还远着呢。”或者“我得赶紧回家去收拾我的地,好多活还没干完。”或者:“买吧,再不买,以后想买也没有了。地都被占完了”。每每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实际上我也算一个占地者。尽管我们住在小区,没有直接占农民的地。但之前小区这块地是良田,这是事实……。

 

林语堂先生曾经在他的一篇文章里描述过他认为理想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大概是有一间书房随意摆放着喜欢的书,想看哪本都可以。有一两个最知心的朋友,说话也罢不说也罢,甚至可以骂脏话。有一两身合身的拜客的衣服。再有就是一小块地,能种几颗果树和一些蔬菜……这样说来我已经实现他的“理想”了。

 

前一段看见一条微信谈五年还是十年后的龙泉将是什么样子,计划要修多少条公路甚至高速公路,要引进多少大型项目等等。洛带当然在其中。我的心情更复杂了。一方面我希望发展,希望龙泉洛带被建设得更好。然而,我知道越建设就越没有油菜花的立足之地,越少“原汁原味”。就像成都平原那曾经的片片油菜花地早已变成城市森林以及我们越来越找不到从前一样。我常常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保留我们十分珍视的历史感和人与自然合一的和谐感,又能合理发展建设呢?

我曾经在国外的好几家博物馆里看到这样的作品:某某画家画的几百年前的佛罗伦萨,或者300年前的威尼斯,或者100多年前的梵高喝过咖啡的咖啡馆以及我们不惜重金和辛劳去探访的欧洲小镇,它们至今还是那样安静地,跟之前画的、拍的,一模一样的矗立在人们的面前。无论什么人什么时间去造访它,它们都在。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想,未来固然值得期待,现在当然值得珍惜,过去也一定要能回望。否则,我们上哪里去寻找之前的我们?




秀奖


作者:周荫

永远的古镇




【作者】

周荫,笔名荫子,四川成都人。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从80年代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创作形式主要为散文和诗歌。作品曾在《青年作家》、《四川文学》等杂志上刊载,出版有个人散文集《岸》,散文合集《岁月之美》、《生活的样子》,以及诗集《与季节有关的事》。现居龙泉驿。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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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生养在古镇里,每天说着他们的话,做着他们的事,过着他们的生活。在我的记忆中,古镇一直安静地泊在那里,像一个独立王国。每次贴近它,都能感觉到一股柔软缠绵的气息扑面而来,洇染着我的记忆。

 

古镇宛延的石板路一路铺呈,一扇扇陈旧的木板门积淀着历史的陈迹,晦暗中渗透着永恒。几个会馆被阡陌纵横的民居包裹,融为一体又相对独立。最有名的广东会馆座西北,朝东南,遥望广东客家故乡。江西会馆、湖广会馆和川北会馆分布四周,与之遥相呼应。层层叠叠的青瓦屋脊、黄色琉璃瓦顶、大红朱漆门和雕木廊柱上,凸显着历史的尘埃。会馆里陈年的潮气飘荡,溢过甬道的青石板,在疏离中与外面的气息悄悄聚合。让偶然进入的人有些恍惚,置身于历史的闪回里。抱着紫沙壶在天井里品茗,遥想寂寥歌台曾经的浮华,历历在目,犹如昨天。曾经的舞台早已沉寂,隐士般超然,静静关注尘事,见证历史。故事移到了宫墙外,每日都能聆听到外面传来的浅吟低述,热闹却不喧哗,像涓涓的流水,从不间断。

 

每天天不见亮,古镇就热闹起来。这种闹抑扬有度,绝不刺耳。下门板的声音像每日的定时闹钟,哗然中透着节制、隐忍。清晨的街道有些迷蒙,在晨雾和炊烟里,让人飘生出种种幻想和愿望。等迷雾散尽,人们才心思笃定,忙手中事体。街面上的声响丰富:小贩的叫卖声、刀在菜板上剁肉的声音、脚踏缝纫机的声音、锤子敲打墓碑的声音此起彼伏。

 

太阳从房屋两边的瓦檐中间挤进来,暖暖地照着街上的人。行人散慢地在街中行走,对汽车喇叭声置若罔闻。集市上的东西物美价廉,乡情满满:无花果、青果,手编的竹器,烧制的陶罐,手缝的脚垫,唤起人们怀旧的情愫。街沿边,客家厨师支锅架笼,糖油果子、油烫鸭、锅魁、麻花、窝子油糕、豌豆糕、小面、凉粉、酸辣粉,可以一路品尝,像逛庙会。也能吃到“九斗碗”,但大家最爱去的,还是两家有名的老馆子。在四合院里吃油烫鹅、鸡肉菌、地木耳和玉米镆,迎出来的永远是那几张熟悉的脸,让人觉着亲切。冬天里,店口挂着羊头,锅里熬着羊杂汤锅的小馆子就特招惹人。一顿下来,从头暖到脚,走出来,发现那刺骨的风温和了几许,心里也暖了起来。

 

正午,太阳晒热了屋顶,屋里人纷纷出来,老人坐在门前摘菜,女人织毛线活,小保姆带着毛孩晒太阳,小学生在小木桌上做作业。这家和那家搭话,拉家常。该晒晾的东西也统统出了屋,屋里便沉寂起来。当然最闹热的还是洛带公园。和几个会馆的浅吟低叙不同,这里铿锵而欢快。大家都是熟人,有本街上的,还有附近来赶集,散场后过来的。他们三五成群围着有些豁口的木桌,坐着嘎吱的竹椅,端着有裂纹或缺口的盖碗茶,说着、笑着、聊着。他们也许是编织竹器的巧匠,也许是打雕石狮的高手,此刻却都是茶客。公园里还有给人看相和挖耳子的在一旁候着,和茶客一样,不到太阳落坡不散去。

 

到下午四五点钟,阳光变得干净透亮起来,所有的物件都凸现出迷人的质感。街道变得华丽而洁净,空旷而悠长。黯淡的木板屋也亮起来,暖热的光抚平了尖锐。老人脸上的皱纹也平和了,周遭的一切在柔和的光线里,纯净而明亮,和谐而动人。在这样的光线里,各种声音传得很远,具有穿透力。再迟些,阳光瞬间从地上、人身上和房上滑过,暮色慢慢降临,世界再次变得昏暗起来。

 

夜晚里,古镇的街灯有些昏黄,不似繁华都市般耀眼明亮,但也透着一股灵气,诱人在其间徜徉。那灯光最亮处一定是那些时尚的小超市、电器店和时装屋,白天它们被街面的繁华淹没了,被鲜活的人群淹没了,到晚上才盛装登台,显出小镇都市化的一面。那些时装挂在白天的店里有些暗,但在夜灯下异常亮丽,吸引着无数女子停驻流连。老人则不同,在家慢慢喝酒吃饭,一切消停了,冲过凉,,就着拖鞋,手里摇着蒲扇,慢慢将自己融入朦胧阑珊的夜景中。远处隐隐传来蟋蟀的歌声,灯影中的背影有些迟缓,像在追忆着什么。

 

慢慢地他们的身影就三俩成群。他们在街边、巷口用客家话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那些故事带着些幽默、调侃,充满世故又带着包容。不知什么时候,闲逛的女子早已归巢,而婆婆大娘、姥爷也溜完一圈回到自家门前,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寒暄声、告别声随光影一起窜进推开的们里,一阵折腾后倦闲下来,躺在床上,听不知从哪边传来的均匀酣浓的呼吸声,渐渐进入了梦乡。

 

他们沉醉在这样的梦里,一代又一代,一年又一年,一百多年就这么过去了。这个位于川西龙泉山麓的古镇---洛带,还是静静地泊在这里,沿袭着客家人特定的婚丧礼俗,语言习惯和生活习惯。正月里舞火龙,祈福庆新年;盛夏里舞水龙,祈雨庆丰收。他们知恩图报,勤劳纯朴,感天动地。他们把根深深扎在这里,其浓厚的文化气息和历史韵味,引领着我们去贴近,触摸和感受,一步一步,直至视线模糊。




秀奖


作者:何映森

在洛带,

想起阿斗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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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时节,雨后初晴。来成都市东郊龙泉山脉三峨山脚下的洛带古镇观光采风,感觉空气特别清新,环境风韵特别迷人。

 

此时的洛带,已非我记忆中往昔的洛带。她展现在面前的不仅是“一卷活生生的客家移民史,一段血脉滚滚的乡愁记忆”,更是一方诗礼文化的桃源胜地、一幅展现梦想的风俗画卷。

 

入夜,洛带古镇沿街华灯初上。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盏盏红灯一齐放亮,辉映着深蓝色夜空的点点繁星;个个货店、家家商铺流光溢彩,琳琅满目,引来商客游人束束兴奋的目光;湖广会馆、江西会馆、广东会馆与川北会馆,崇光丽影尽显古贵华美;古寺梵音、悠扬钟声敲击出古镇的祥和宁静;惜字宫、敬字亭、文风塔青烟缭绕,显露出国学文化的深层底蕴;露天戏台锣鼓喧天,粉墨登场,上演着人间的离合悲欢……。有人将白天的洛带比作一卷《清明上河图》,热闹、市井、生机勃勃,而将夜色迷人的洛带看作是一位静美含羞的妩媚娇娘,花容月貌半遮暗藏。而我观赏光彩晕染的洛带古镇,感觉她恰似一处古风雅韵、兼时尚新潮的迷人胜境,那来自千年至今尚存的气脉,以及曾经一度的繁荣,似乎也穿越茫茫时空,交融辉映着现代文明,形成古美纷呈、今昔相映的绝世景观了。

 

在洛带夜色美景中迤逦而行。心想,多走出城市书斋感受祖国筑梦带来的巨变,满怀信心地走向未来,该有多好!忽而来至凤仪阁,见此阁重檐高耸,翘角凌空,不时传来风铃叮咚的声声和鸣,将人带入无限遐想之中……三国时,蜀汉丞相诸葛亮便在此兴市,发展商贸,并以“万福街”命名。蜀后主阿斗即刘禅,因常同母亲甘夫人到洛带游玩,朝廷便专门在此修建了这座凤仪阁,阁上雕刻装饰出1500只凤凰翩翩起舞,栩栩如生。而眼前所见的此楼即是依据历史传说,现今复原而建的凤仪阁。—提起阿斗,我便想起《三国演义》中对他的描述。当年,赵子龙将他揣在怀中,于长坂坡前拼死刺杀,七进七出,才冲破曹军围堵,追上刘备。当赵子龙向刘备交还其子,将阿斗从怀中取出时他还熟睡未醒。阿斗其昏庸无能是出了名的,人们甚至称他为“扶不起的阿斗”。话虽如此,可阿斗天生爱好游玩。那时的诗乡洛带就是他常来游玩的地方。洛带自古流传着“万井之镇”的美名。“阿斗落带”的故事便发生在这里:一日,阿斗来到一口八角井上,见井水清澈如镜,能照见他的人影,使他一时看得发呆,竟不知不觉间将随身所佩的玉带掉入井中。因“落”与“洛”同音,此地后来便留下“洛带”之名。有一首诗这样写道:“不思创业苦/孺子太荒唐/带落八角井/帝运终不昌”。作者把蜀国的帝运不昌归咎于阿斗的无能和荒唐。这其中的是非曲直我就不去深究了,但阿斗的呆傻可见一斑。

 

回忆白天,在洛带古镇参观所见,实在让人大开眼界。特别是“中国艺库”,呈现出的各种各样的艺术物品,更是让人见所未见,甚至闻所未闻。如错觉艺术馆,你进到里面漫步着游玩着,不知不觉间就会骑马扬鞭走天下,或是插上双翅一飞冲天,或是手握球拍转动银球与对手激战,或是开瓶倒酒同美女对饮……,其间让人生出的梦幻般的浪漫错觉,实在令人神迷心醉,无比震憾!

 

阿斗啊,当年蜀亡你投降被刲为“安乐公”,在宫里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在一次宴会上,当司马昭故意安排表演蜀地的歌舞。你的随从人员想到灭亡的故国,都非常难过,可当司马昭问他想不想蜀地时你便说:“此间乐,不思蜀。”于是“乐不思蜀”一语竟成千古流传的成语典故。要是如今,你看到蜀地洛带这个你曾经爱来游玩的地方,有这样的好去处、好景观,又是如此的美丽、兴旺、富足、前卫,难道你还能说得出这样荒唐可笑的话来吗?

 

花开花落,日星变幻。我感到追寻古美新奇而游,紧随时代步伐前行,才不算枉来一趟人间红尘!




秀奖


作者:刘佳

夜遇洛带




【作者】

刘佳,2016年毕业于成都信息工程大学汉语言专业,现任龙泉驿区新闻中心记者。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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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洛带的记忆,大抵是在白天

充足的光线,坚实的城墙,如织的人群

 

而一月的某天

独自坐在街边转角处的咖啡馆发呆

由木质结构的窗框向外观望

时间良久

我竟看到了沉浸在暮色的古镇

 

我起身走入青石板铺成的小道

像个好奇的孩子四处观望

惊觉夜色中的景致和白天大有不同

清冷的月光打在两旁古老的客家小屋上

褪去树叶的枝桠也在地上倾洒形状奇异的阴影

难以想象

这样气质高冷的古镇,何以支撑起白天的疯狂

更难以想象

这样古老单薄的城墙,何以承受如此厚重的历史

 

夜渐深

此时我看到的古镇

已经褪去白日的繁华

我设想洛带的夜大概是不懂得喧嚣的

古城那么坚定

即使在华灯下也没有丝毫妖娆

夜色越深厚

我的心就越淡薄

 

三三两两的人群

街道些许寂寥

客气略显湿润

没有交通堵塞

没有人群如潮水般流动

古镇庞大清冷却带有一丝妩媚

独自一人,将双手插在口袋里

行走在古镇的青石道上

随意得像风一样

 

红尘里的饮食男女

大约总是离不开口腹之享

在这里也不例外

随处可见的客家美食

芜蒿饼、石磨豆花、天鹅蛋、玫瑰糖、姜糖、酿豆腐、盐卤鸡

数不胜数

大概是为了寻觅知音

夜色里的吃食也显得特别安静

好似在故作端庄稳重之态

等着过路的心仪的食客

愉悦他们的味蕾

钻到他们的胃里

融入他们的心里

 

在这里有一种凉粉

吃起来让人想要流泪

它有一个悲伤的名字

叫伤心凉粉

那便是关于思乡的故事

不禁想起当年的客家人

初到这个巴蜀之地时

忍受着怎样的孤独

 

而如今的客家人如此从容

在这晚上的古镇被夜色包围

时间的凶猛吞噬面前连年轻的我都只能束手无策

都会感觉开始苍老

但眼前这个摆弄手中的遥控飞机的七旬老人

为何如此淡定并带着童真

他说他一直生活在这里是地地道道的客家人

每次出远门都不习惯都会想家

这是他孙子的玩具

自己喜欢便拿着把玩

大概是已经研究了很久

他想给我展示自己的成果

但飞机很不好控制

几次都飞行失败

老人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又一遍一遍地试,揣摩其中的诀窍

看着他

除了脸上老者应有的皱纹

竟找不到时间的痕迹

再看看旁边生活在这里的其他人

仿佛我只需要站在一旁凝视片刻便能感觉到现世安稳

 

还有路灯下跳舞和打乒乓球的人群

趁着夜色也要偷得这浮生的半日闲

累了就穿过一条条风吹过的弄堂

敲开门便回家

 

客家方言里

“得闲”便是“有空”的意思

客家还有谚语言

“早起三朝当一工,莫要睡到日头红”

他们这么悠闲却又如此勤劳

每天生活在欲望颠沛中

却能保持客家人独有的自身修行、传统品德、古朴质感

古镇不是过于幽深僻静之处

却自留一片清净天地

 

继续行走在夜晚的古镇

我发现自己开始爱上彩色的发光物体

它们是夜色中最美丽的光源

色彩变化无常

夜也变得那么不可测量

在这幽微的灯光下

我很容易便看到自己的影子

心想在古镇多么容易便成为了一个心存留恋的人

 

转角处偶然发现的小店

里面的各式小物

整齐地停留在它应有的位置

这片小小的天地

但凡心思细腻的人

都会驻足并用心把玩

我想买上几封明信片

寄给未来的自己

 

还有一家卖荞麦枕头的店铺

老板是云南人

带着一家人开着自己的小店定居在了这个古镇

每天打开店门做着自己的营生

阳光充足的时候便坐在门口的小凳上晒太阳

看着来自异国他乡的各色人群

日子过得简单却不乏味

我问他为什么选择背井离乡

他笑了笑说

这里已经是他们第二个故乡

我无法去窥探他们每天的细致生活

但是想想就是觉得温暖

 

店里还卖来自老板家乡的原创音乐和非洲手鼓

试着学习了手鼓的节奏

当双手和着音乐拍打在山羊皮做的鼓面上

突然间有一种流浪的味道

但又比流浪亲切

大概这就是这座古镇的魔力

总能让异乡人感到动触、找到归处

 

此时的我已经把古镇当做情人

我想假扮成清醒的酒徒

在街角的小酒馆与她来一场浪漫的邂逅

桌上应该摆放有花朵图案的陶器

年轻情侣在阴影中拥吻

 

时常做梦

大多与旅行有关

又总是发生在夜晚

我想也许是因为只有在夜色熏微路灯亮起的时候

才能将自己的灵魂捧出来

随意地摆放在客家老屋陈旧的窗户上

让夜晚的清风去抚慰它

如此那还有什么地方比夜晚的洛带古镇更值得前往

 

因为你仔细看

这座古城这样斑驳

但却无比硬朗

想要征服它

却只能亲近它、阅读它并深爱它




你仔细看

这座古城这样斑驳

但却无比硬朗

想要征服它

却只能亲近它、

阅读它并深爱它



刘佳眼中洛带

如此令人神往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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