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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取标题,将就着看吧.

2020-11-11 01:07:39

去年6月的时候,曾经和我同居了3年的大学室友Kian(第一年不是和他住),发了两张照片给我,一时间勾起了不少回忆。


▲Kian更喜欢加腊肠(店里叫香肠)

“老板,一碗宽粉,加一个蛋两个干子。”

“好嘞。”

和河粉一样扁平爽滑但要宽上数倍的宽粉,一碗表面飘着红油看似很辣的热汤,表皮炸出一层香脆同时内里鲜嫩入味的虎皮鸡蛋,以及两块从老卤里捞起的干子,葱花随意,酸豆角随意,炸黄豆随意。谈不上有多美味,但这就是陪伴我度过无数个凌晨的汤粉,无论炎夏,也无论寒冬,粉店正对着的,就是当时我就读的武体的西门。


而除了这一碗早就习惯了的红油汤宽粉之外,仿佛约定俗成一般的,国内不少高校的附近,总少不了会有一条“美食街”,而在武体,我们称之为“山上”。


之所以叫“山上”,是因为这里确实是在一座叫伏虎山的山上,而在武体对面,有一条短小的陡坡走上去。一路上,,从江西瓦罐汤到湖南米粉,从兰州拉面到黄焖鸡米饭,记忆中没看见过有沙县(如果有的话请告诉我),热干面、豆皮、面窝和蛋酒,汤包烧麦8块还是10块一大盒姜醋辣椒一样都不能少,永远都排着长队的炒饭会加老干妈所以就算正对着公共厕所也比别家的好吃,斜对面那家的炒饭有酸豆角味道特别正……这就是我记忆里的山上。


那时候,每当有同学生日,总会去那家位置最宽敞的烧烤店。店名不记得了,只记得有大圆桌,再走进去一些也有大房间,十几二十人围坐着。烟气弥漫,酒气熏天,说是“群魔乱舞”也不为过,那时候抽烟抽到咳嗽不止,喝酒喝到吐过一轮又一轮喝到胡言乱语喝到到处给同学大喊“对不起”,都有过。以至于现在都只敢对外谎称“酒精过敏”了,烟也确确实实戒掉了。


嗯,有一次有人点了30串烤火腿肠,烤完码盘实在是太壮观了一些。后来因为实在是太多了,只能被当作输掉游戏的惩罚措施。火腿肠不像酒,出汗或者走肾,酒一会就没了,所以那30串火腿肠后来成了梦魇般的存在。点下这30串火腿肠的人,也曾经是我的室友。


另外比较常去的烧烤店就没那样大的位置,基本上都是三五成行的时候去的,叫西部烧烤。另外武体西门天桥底下的夜宵摊也是人不多的时候常去,除了烧烤之外,粥粉面饭算是种类比较齐了,都是夜里十点左右开始出来摆摊。


那时候室友Kian好像老爱买杂粮煎饼吃,无论是不是他在减肥的时候,而本就不爱吃面食的我只爱吃裹在那里面的香脆可口的馃子。摊煎饼的人手也巧,那么一团面浆轻轻几下就摊开成薄薄的面饼,然后刷上酱料,依次放入配料,过一会之后再用面饼将配料都裹起来装好。我不爱吃,但Kian买的时候我也喜欢站在旁边看。


不过后来他交了女朋友之后,我跟他就很少一起出去吃饭了,那时候也已经是大三了。


另外还有一位后来来过深圳,和我吃饭的时候被我拍了一张相当模糊的照片,看到之后一直声称要打死我的某雨。没记错的话,他那时候好像挺爱吃手抓饼的。


我还没毕业那会儿,其实用铁板炒饭的没几家。最好吃的铁板炒饭其实还是早就被拆掉的武体二食堂的,油少味却足,价格还可爱。不过山上有做炒饭的店就太多了,但就是这么多家都做炒饭,排队的人也还是那么多。说来也奇怪,炒饭这东西,他们用的调料大同小异,味蕾却能真切地感受到其中的差异。


不爱吃饺子的我,在武体读书的4年里,进饺子馆的次数寥寥可数。虽然其实我也不太爱吃包子,但是旁边蒸的速度甚至赶不上卖的速度的灌汤包和烧麦,那一口咬下去很容易就把舌头烫伤的汤汁,那些姜丝白醋和油泼辣子,少了哪一个都感觉不对。至于饺子,我还是来一份打卤面吧。


当我还能天天到山上晃悠的时候,我最喜欢的早餐其实是豆皮。比摊煎饼更要薄上一些的面浆上,打上鸡蛋,再将蒸好的糯米放上去,撒上肉末,这个过程一定要趁热。然后整块饼翻面,撒上些许葱花,切成一个个小方块,那时候5块钱一份能有3块,再淋上早就煮好了的汤汁,就大功告成了,无论是味道还是价格都很平易近人。


除了以上说的那些,还有和Kian以及书记偶尔会去的那家烧烤摊,有一层要上楼,有一层要往下走,在那里,我们问书记:?”书记回答的好像是“西边”。还有和Kian说了四年一直嚷嚷着一定要尝尝,但到最后都没敢去开口的鹿茸双鞭汤。还有带上成成一起吃一顿都说是“奢侈”,但其实外卖没少点的黄焖鸡米饭。还有大四那年有时候不点外卖了,就一行十几个人一起去下馆子点菜吃。这些都在武体西门对面的那座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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