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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诺原创】故土~热土!

2022-07-14 20:09:06

| 同诺食品 |

讲述我们身边的故事


故土热土!


        走进丁香谷,漫山遍野的丁香花,微风吹拂,花枝乱颤,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沿着小路,徜徉在花儿海中一路上山。花儿绽放着笑脸,山下的湖水在阳光照射下闪着粼粼波光。


        在山上驻足良久,意犹未尽的下山。抄近路从林边走,忽听到吆喝牲口的声音,这里还有人种地?


        转了一个弯儿,绕过几棵树,在半山腰看到有人种地。


        好多年没看见种地了,就停下来看。一片地里,只有这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忙碌。应该是对夫妻,驴拉的犁杖。


        现在的种地,和我小时候记忆中的春耕场面有了很大的不同。


        农村那时候还未包产到户,是生产队的合作劳动方式。每到耕种季节,大片的土地,统一耕种,随处可见各个劳动组,吆喝声,牲口叫声此起彼伏,真是热火朝天的感觉。


        播种组里技术含量最高的当是扶犁杖,通常需要身强力壮的壮年男子,把得稳犁,吆喝指挥牲口驾轻就熟。耧沟够直够深,且深度均匀。不光是要有力气,还是一个不疾不徐的把控技术的活;


        扶犁像是船上的掌舵,稳稳的把持前进的方向,不跑偏,要指挥若定。


        拉犁杖的通常是牛,偶尔会用力气大的马和骡子,但不如牛的气力长久和稳当。


        犁杖过后,像快艇驶过水面,土地往两旁翻滚,形成一道耧沟。


        豁开的耧沟后边,紧跟着点种的,几乎都是能干的妇女。


        妇女手里握着点种器,其实,点种器是我现在取得名字,因为我不清楚它应该叫什么。就是一个葫芦头,里面盛着种子,连着一个一米左右用几块狭长木板制成的细长方木管,管的出口有几道铁丝拦一下,控制种子流出的速度。


        点种子的沿着垄沟,小步快走,和扶犁杖的大步四平八稳不同,但速度几乎一致。点种器在身上,有点像怀里抱着,怕走火伤人,枪口朝着地面。每走一步,妇女用手里的小木棍敲击一下木杆,种子随着敲击点到地里,妇女点完种后,两只脚交替,每一步都刚好踩在点下的种子上,点种妇女走的绝对是条直线,除非扶犁杖的犁偏。


        单纯的步伐的确像模特步,像本山大叔在《红高粱模特队》里说的,走偏,就踩在耧台上了。但木棍敲击木杆的铛铛声却比模特的T台脚步声要急促很多,而且,也不能像模特那样挺胸抬头,真那样,种子不仅没法点的距离均匀,也不能保证踩到刚点的种子上。


        春天风大,沙土飞扬,老家这边人开玩笑说一年只刮两次风,一次半年!风还是很多的,妇女都在头上系着纱巾,在一片单调的土黄的暗色调里,红的粉的绿的各色纱巾给整个画面增加了几许靓丽的色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劳动妇女算是用这种最简单不影响劳动的方式护发护肤。


        饶是有这点保护,实际作用也是微不足道的。在地里干过一两年农活的妇女,皮肤会粗燥,泛红,所以现在看农村影片,姑娘媳妇的皮肤白皙细腻,一看就不是真正的劳动人民。。


        点完种后,是施肥的。这时候都是农家肥,在种地前就捯碎,通常在农闲解冻后要不停地捯几遍才能松软无块。


        你知道农村人形容说话啰嗦絮叨会说像捯粪!就是指一遍遍的说(干)同样的事情。


        捯好的粪提前一两天送到地里,每隔十来米米卸下一个小粪堆。我们称施农家肥叫捋(发滤音)粪。用一个粪撮子装满,沿着临近的耧,急步侧身着把粪撒到播过种的垄沟里,撮子里的粪没了,通常就到了下一个粪堆,继续撮满,继续施。


        这个活儿,也不仅仅需要力气,粪要撒均匀自不必说,几条陇一堆粪,十来米的距离,既要保证撮子里的粪刚好到下一个粪堆,又要分配好几条耧平均粪的资源。多了肥大烧苗,轮到后边还会缺肥。这也是看似简单,实则需要很好估量和规划的工作。    

  
        能管好一堆粪,困难年月也能管好一袋米,需要同样的能力。    

 
        捋粪过后,一个毛驴拉着石头滚子(形如鸡蛋,称为鸡蛋滚子)把种子和粪轧实。鸡蛋滚子后边,通常还拴一个尺把长像个小飞机样的木头架子,驴在前边走,“飞机”的翅膀把耧沟边的土盖到垄沟上。


        包产到户后,每家的劳动力都不够用,农忙季节学校会放十几天假,不光是老师家里有地需要种,中小学生也回家帮着干活。通常这种赶着驴打滚子的活儿就落在放假的孩子身上。


        打滚子也没那么简单,驴也是有脾气的,驴脾气还很大,说谁脾气不好就说驴脾气嘛。有时吆喝不好满地乱跑,挨大人骂还在其次,主要会把陇轧得乱七八糟。


        至此,播种工作算是结束了。


        剩下的,就盼着有及时的雨水到来,来让种子发芽,出土了。


        我的脑海中,回忆着很多年前的耕作,眼睛看着眼前的夫妇劳作。


        犁了几陇地,夫妻俩休息了,我就站在地头和那个男人聊天。口音年龄都相近,几乎没有陌生感。


        男人说,这块地在半山腰,机器没法进来,所以还用这种相对落后的方式,尽管在我看来,他已经比我记忆中的技术先进了许多。犁地播种,点肥,滚子轧的过程一下都完成了,女人也仅是给他牵驴。


        呵呵,你知道东北话"牵驴”的意思吗?百度一下,这是插曲。


        “现在种地,都用机器,一炮轰”。


        “一炮轰?”我还有些疑问,这么猛的说法!


        “就是肥和穿好包衣(包衣里有杀虫剂,除草剂和其它肥?)的种子一起播下去,然后就一直等到秋天收割了”。


        “不用搛苗,耪地,连打药和追肥也不用了?”


        “不用了,现在都简单!”


         小时候家里种地,不光是要砍大草,耪地,而且要耪几遍,土地松软,作物生长会更好,而耪了多少遍,地里没有杂草,也是评价庄稼人好坏的一个标准。庄稼是乌黑墨绿的生机勃勃还是杂草丛生,蔫黄瘦弱,是农户获得赞美还是不屑嘲讽的缘由。庄稼侍弄得好,娶媳妇相亲,在媒婆嘴里都会加分。和《平凡的世界》里少安娶秀莲相似。


        小时候上完学,家里有自留地,也扛着锄头上山耪地,几个来回,腰酸腿疼,看着茫茫田野,一片茫然。然后,把锄头一放,直挺挺的躺在耧沟里。


        天空是真蓝,云朵是真白,盯得久了,会看出云的各种形状,或马或狗,或树或山,风吹着庄稼的叶子沙沙响。身下的土地晒得热乎乎的,一会儿就舒服得昏昏欲睡了。


        “以后,不用耪地了,我就专门来地里的耧沟睡觉”。这和以后趴在课桌上睡觉,流着口水,无比香甜,盼着有朝一日在课堂睡得畅快淋漓无人打扰是多么类似的感觉。


        终究不能不干,躺了半天,强打起精神,继续耪地。


        长大了,不干农活!是我的宏愿。


        哪有什么远大理想,只是不想面朝黄土背朝天而已。不愿意做某种事情,那必须把另一类事情做好,小时候和现在实际是一样的际遇。


        休息片刻,夫妻俩继续劳动,人家真是过了个不折不扣的劳动节。


        和他道别,我问他,我能否给女儿掰一枝榆树枝(上边有榆钱儿)。农民哥们儿说,这几棵树都该砍了,你要想要,我给你镐头,你把它刨走都行!


        老乡哥们儿,你是真大方!我只要一支。


        女儿拿起榆树枝,揪着那榆钱儿吃,很高兴的样子,我知道,这榆钱儿,和我小时候的味道一样,一定也是甜丝丝的。


        风,继续吹过来,身上也是暖暖的。


        回家的感觉,真好!


        踩在这片家乡的土地上,很踏实这是一片让人眷恋的土地。


        故土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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