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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城】老通辽城当年的五行八作都有哪些呢?

2020-08-15 20: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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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行八作”是旧时人们常挂在嘴边上的一个词,行者,行业之谓也;作者,作坊之意也。但五行指的是哪五行,八作指的又是哪八作?其中既有因时不同、也有因地而异。准确地说,五行八作,应该和“三百六十行”一样,是一个笼统的说法,泛指社会上所有的行业。
     通辽建镇之初,规模不大,人口不多。但随着城市功能的不断完善和市场的繁荣,各行各业也应运而生。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举凡生产生活必须的行业无不齐备。而且,有些其他地方很少见的行业,在通辽却十分兴旺。
     随着时代科技的发展和进步,当年十分兴旺的行业和技艺很多都退出了历史舞台,有的行业虽仍然存在,但也从本质上发生了变化。那么,通辽城当年的五行八作都有哪些呢?下面简单介绍几个最具代表性的行业。

遍布全球的行业——挂马掌

     无论是欧洲还是亚洲,也无论古代还是近代,马匹都是战场上的坐骑,更是主要的交通工具。但马匹走路久了,马蹄会磨损,严重时会导致不能走路。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马蹄子上挂掌。,英国国王理查三世带领军队与里奇蒙德伯爵决战,因少给战马钉了一只马掌,突然马失前蹄,从马背上重重地摔下来,仗打败了,并因此丧失了社稷。后来人们总结出这样的话:少钉一只马掌,毁了一匹战马;毁了一匹战马,败了一场战役;败了一场战役,失去一个国家。可见挂马掌何其重要!由此而知挂马掌行业曾遍布全球。
      马掌铺铺面不大,招牌也不怎么打眼,一般只在一块长不到一尺,宽约三四寸的木板上写“挂马掌”三个黑字,下面拴一根红布条吊在铺外。马掌铺最显眼的是挂马掌的桩子。桩子为“门”字形,大小高低正好可以放进一匹马。给马挂掌前,先把马牵到桩子内,用绳子将马吊在桩子上梁上,三条腿也照样绑住,以防马踢人,依次只留一条腿,用绳子兜起来。先用快刀把马蹄子削平,按马蹄大小整理好马掌。马掌为半月形,形状如马蹄,上面有几个孔,用来钉钉子。钉子也是特意打造,楔形,从孔内穿过马掌。钉好马掌,马跑起来哒哒有声,尤其是冬季,几匹马跑在冻土地上,其蹄声如竹板般清脆悦耳。

皮铺和由其而生的行当——硝锅

    就是熬“硝”的作坊。硝是鞣质皮革的最佳原料,兽皮去除毛发后经过硝制而会变得光滑而柔软。但是,硝腐蚀性强,极据破坏性。通辽地区的土质里含硝量普遍很大,加上当时地下水位高,每到夏天,地上就因硝碱“起泡”,房屋底部尽管是砖和水泥结构,也因硝碱的腐蚀一层层剥落。

     所谓硝锅,就是用土法熬制“硝”的行当。硝,主要用于鞣制皮革。而通辽城地处科尔沁草原腹地,周边辽阔的草场,为农牧民饲养牲畜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发达的畜牧业衍生壮大了皮革业,因此,硝的需求量很大。
     巧的是,通辽的土质含硝量很大。每到春夏之际,在地面上我们便会看到像水泡一样鼓起薄薄的一层,我们称其为“返硝”。硝的破坏性极大,我们居住的房屋不论是土墙还是砖墙,即或是水泥,都会被硝“拿掉”,俗称“搜根”。好端端的墙壁就会被硝慢慢腐蚀掉。畜皮正是利用硝的这个特点被鞣制后,使皮质柔软,有弹性。那么硝是怎么从土里提出来的呢?
      那时候,硝锅都在城外。开硝锅的人只需选个四邻不靠的地方盖两间小土房,只需一个铁耙子、支起一口大锅,硝锅便可开张,熬硝也很简单。用铁耙子把硝土刮起来,放进大铁锅里加水熬,熬到一定火候,去除熬过的土,再继续熬水,直到熬干,锅底部剩下的晶体就是硝。

     皮铺,可以说是一个古老的行业。皮毛,是人类最初的服装材料。通辽地区盛产各种皮毛,每年都有大量皮张销往外地,皮铺生意更是兴隆,名满各地。皮铺以鞣质皮张及制造皮制品为主,鞣制皮张,又叫“熟皮子”,经刮掉皮张上残留的肉,再经用硝等浸泡,使皮张变软。皮铺的主要产品多为车马挽具、马鞍子、大小鞭子等。

一条龙服务的鼻主——棚铺

     棚铺仅从字意上就能知道是搭棚子,但那时的棚铺不仅搭棚子,还有轿夫、吹鼓手等,可谓一条龙服务。主要为婚丧嫁娶服务。每逢有谁家操办红白喜事,都要请棚铺来人搭席棚招待宾客。
棚,用杉木杆搭建在房屋外宽敞的地方,周围和顶上覆盖苇席,可以遮阳挡风,也可以摆放桌凳喝酒吃饭。
     棚铺里还有专门糊棚的棚匠。机关单位和一些住砖瓦房又很讲究的人家都要糊棚。糊了棚,既保暖,又美观。糊棚前先要“吊棚”,就是在顶棚下面用秫秸扎一个糊纸的架子,之后,先用报纸或结实、便宜的纸“打底”,最后糊上一层糊棚专用“窝纸”。窝纸,是一种印有单色花卉图案的纸,或红或蓝,简单明快,艳而不俗。

典型的卖方市场——棺材铺

     有生就有死,有死就有葬。无论穷人富人,死了,都得求一口棺材,免得黄土压脸。所以,尽管感觉晦气,但棺材铺却是一门必不可少的营生。富人死了排场大,棺材也讲究,北方条件有限,不出产楠木等贵重木材,最讲究的也只能是“黄花松”棺材,这种棺财鼓腔,厚重,结实,耐腐烂;但一般穷人买不起,死后只好买口既小又薄的;再穷的,就用一种叫“狗碰儿”的棺材,板厚只有寸许,勉勉强强能装进一个人,甚至伸不开腿。

     棺材铺里有专门画棺材头的。棺材正面画上阎罗殿,正中位置留下写“名头”的地方,如果某人的父亲过世,则写“故先考某某某之灵位”字样,两旁有青松翠柏,金童玉女。棺材天,就是棺材盖子正面及两侧也画上花纹图案。此外,棺材两旁及后身,也要画上青牛、白马、梅花鹿及莲花等。画面以藏蓝色为主,叫“丧色”。死后能拥有一具“花头棺材”,是很多老人最大的愿望。解放后,棺材铺归入木具厂,自从实行火葬,棺材被骨灰盒取代。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行规,众约俗成,代代相传,棺材铺也不例外。打棺材的木匠师傅成年和棺材打交道,已经见惯不惊,有时累了,躺在棺材里睡一觉,即安静,又凉快。但他们也有忌讳,一口棺材完工,木匠师傅要抓一把刨花扔到棺材里,不许空着。
买棺材也有规矩,棺材铺是典型的“卖方市场”,一口价,进了棺材铺,从来没有讨价还价这一说。

曾最热门的生意——枪炉

     砂枪是通辽人都熟知的,而枪炉就是做砂枪的作坊。枪炉在当年的老通辽可是个热门行业。“学成洋枪匠,媒人坐满炕”这句民谚告诉我们,那时的“洋枪匠”是多么抢手。洋枪匠,就是制作、修理砂枪的师傅。做砂枪是一项集体性劳动,工序复杂,非一人所能为。一个枪炉少则五六个人,多则需二三十人合作。老通辽最多时有枪炉六七家,其中孟枪炉规模最大。

      说起通辽枪炉业,得由砂枪说起。砂枪,过去人们习惯叫“洋枪”,显然是舶来品。大约在1840年之前,随着西洋人的坚船利炮一起来到中国。日俄战争以后,日本、俄国觊觎我东部蒙古的野心日甚一日,不惜用金钱、武器收买拉拢蒙古上层人士,洋枪开始流入草原。蒙古人喜欢打猎,砂枪又可以保护羊群,因此,那时蒙古人家几乎家家都有一杆砂枪。通辽是科尔沁草原西部中心城市,向外可以辐射至左中、后旗、开鲁、天山、林西、扎鲁特等地,砂枪的销量很大。通辽建镇后,原来在郑家屯、四平、八面城开业的枪炉纷纷来到通辽抢占商机。通辽砂枪成为有名的品牌。

     1947年,通辽获得最后解放,骑兵二师驻扎通辽期间组建修械所,其骨干就是当年的“洋枪匠”。二师移防后,修械所移交给地方,组成了“通辽大众铁工厂”,与通辽印刷厂一起,成为了通辽最早的两家国营企业。该厂后改称“通辽农业机械厂”,但砂枪一直是该厂主要产品之一。直到上个世纪60年代,随着单筒、问世,砂枪才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
      老通辽消失的行业还有很多,由于篇幅有限,还有几个比较典型的行业,只能留待下期再给大家介绍。


染坊


      民国初期直到解放前,虽然有"洋布"大量涌入,但通辽老百姓还是喜欢结实、便宜的土布。一直到解放后,很多人家仍然用土布染成的麻花布做被面、褥面。所谓土布,就是家庭手工织造的白坯布。为了美观起见,土布织好后需要染色,染坊,就是染布的作坊。
      从事染坊业的都是唐山昌黎、滦县、乐亭一带人,俗称"老奤儿"。染布采用的是蜡染法。蜡染法需要事先刻制好带有各种图案的模板,把白坯布铺在上面,在不需染色的地方涂上一层蜡后,再放到染缸里染色。染好后,把布放到热水里,把蜡去掉,布坯就变成了蓝底白花的图案。在染色的过程中,作为防染剂的蜡会自然龟裂,使得布面上呈现一种特殊的"冰纹",每一块布上的花纹都是独一无二的,绝无重复。
      染布用的染料只有一种颜色,是使用天然植物提取的蓝靛,天然植物染料色泽艳丽,越洗越鲜亮,绝不腿色。染坊需要很大的院子,除了的大缸,还要支起高高的架子,用于晾晒染好的布。染布前需要事先看好天气,否则,布没染完,或正在晾晒时下起雨来,就会造成损失。
     染好的布叫"麻花布"深得群众喜爱,那时几乎家家都有几床麻花被面、褥面。只可惜,自解放初通辽的染坊就已绝迹,如今,在南方少数民族地区已经把蜡染、
扎染等当成工艺品。


糖坊


     糖坊主要生产“糖稀”,是从麦芽里提取糖的一种工艺,糖稀主要用于糕点制作。解放后,工厂铸造较大铸件用的砂芯也需要糖稀。把糖稀拌在沙子里,砂芯经过高温烤制后就会十分坚硬。
     糖稀最为人熟知的作用是“吹糖人”。吹糖人的挑着挑子走街串巷,挑子一头是一个带架的长方柜,柜子下面有一个半圆形开口木圆笼,里面有一个小炭炉,炉上有着一把大勺,大勺里装着糖稀。木架分为两层,每层都有很多小插孔,为的是插放糖人。这玩艺儿好看、好玩,玩完后还能吃,。可以买现成的,也可以按要求做出各种小动物。什么小鹿、金鱼、耗子、灯笼等,最惹孩子喜爱的是孙猴。孙猴做好后,要在猴背上敲一小洞,倒入些糖稀,再在猴屁股上扎一小孔,让糖浆慢慢地流出来,下面用一个小江米碗接着,用小江米勺舀碗里的糖稀吃,直到糖稀流完或冷却凝固,则连孙猴以及江米碗、勺一块吃掉。这套玩艺儿称为猴儿拉稀,最受孩子们欢迎,不过价格要比其他糖人贵一些。

      胶坊。是生产水胶的作坊。水胶是一种粘结剂,主料为驴皮、牛骨等。通辽建镇后,很快成为物资集散中心,周边牧区牛、羊、马、驴等都要通过通辽镇转销外地,牛骨、驴皮等制胶原料就地转化,成就了多家胶坊。制胶过程很是辛苦,最主要的是气味难闻,腐烂的骨头、皮张在熬制时,发出腥臭味,老百姓都不愿意与其为邻。现在的木匠因为有了各种现成的101、粘得牢等成桶的胶,用时打开就行了,而过去的木匠打造家具时都要用水胶,水胶使用时比较麻烦,得先要将胶化开。化胶时为了防止把胶熬糊,要有一个双层桶,外层加水,里层为清水和胶块,经加热后胶就成了糊状。旧时打造的家具多年不开裂,有时即便是木板裂开,也不会从胶缝处开裂,就是这种水胶的妙处。

草料窨子


      草料,就是牲畜饲料,窨,贮藏,草料窨子就是把草晒干,铡碎,贮存起来赚钱的生意。草料窨子只经营草。
      通辽城里养牲畜的人家很多,一些商号也自己栓大车、毛驴车,加上进城办事的农牧民也要赶车、骑马,每天大街上车辚辚,马萧萧,还有高大的骆驼混杂其中,这些,都是草料窨子的主顾。
     草料窨子属于小本经营,两三间临街房,几把铡刀,雇佣几个人足矣。但是要有一个宽敞的后院,用来堆放草料和干活。用铡刀铡草需要两个人,一个人按刀,一个人续草,往里续一点,铡一刀。俗话说,要想牲口快长膘,寸草也要铡三刀。铡出来的草要短而且要匀。这也是一件危险的活计,续草的人要精力集中,如有不慎,就会铡掉手指,甚至连手腕一起铡掉。
      草料窨子的草是收购来的,当时,有人专门以打草为生。一把镰刀,一根扁担,两根绳子,到城外“打羊草”,有买青草的,就直接卖掉,否则就卖给草料窨子。草料窨子收草有要求,羊草、马皮子草、碱草,谷莠子都可以,但不能夹杂水稗子和蒿子。


绳铺


     绳子,大家都不陌生,但现在用的少了。
     绳铺加工的绳子有粗细之分,细的,细如筷子头。粗的直径七八分,叫煞绳。较细的绳子日常用得较多。当时城里也烧柴火,一到秋后,农村人赶着大车小辆,拉着高粱秸、玉米秸、引火的茅草进城卖。很多人家都自己打柴。两条绳子,一把镰刀。打完柴,用绳子捆好,或背或挑。粗绳子赶大车时用得较多。如果东西,装的又高又多,就得用绳子困牢。人的力气毕竟有限,有弹性的绳子很难困结实,这时就得用“绞锥”。绞锥是木头做的,半米多长四五寸粗,一头带尖。用绞锥别住绳子转动绞锥,直到把绳子别紧。现在的大货车拢货物多用手动葫芦,拉动链子紧固绳子,比过去轻松多了。
绳铺需要宽绰一点的地方,相距很远固定两个木架子,其中一头有摇把子,摇动摇把子给绳子“上劲儿”,一边续麻,一边摇,几股细绳,再拧成粗绳。


柳编匠


     北方不产竹子,也没有藤条,只能因地制宜。西辽河边上有许多柳树,既有长得高大乔木,也有被人称为“柳树毛子”的灌木。适合柳编的是灌木。割柳条都在秋天,柳条长成以后。把柳条割回来,去掉表皮,就可以编制各种筐。别小瞧普普通通的柳条,经柳编匠巧手一编,就成了经济实用的筐、蓝。柳条筐分两种,一种叫做土篮子,顾名思义,以装土为主,修堤打堰,挑土抹房,尤其是建筑工地、水利工程,在没有机械运输的年代,土篮子就是绝对的主力。还有一种筐,比土篮子大得多,筐梁与人胸齐,也有没有筐梁,栓绳子的。因为每个筐四根绳,又叫八股绳。早些时候农民上街卖菜都用这种筐。山东人闯关东,多用这种筐挑简单的家具和小孩子。
      最受妇女喜欢的是一种较小的篮子,样子就像画上的花篮,鼓肚,收口,散檐上编着花边。编的精美的篮子甚至舍不得拿出来用,只拿它装糕点和好吃的东西。那时,耗子多,为了防备耗子偷吃(其实也防备小孩子偷吃),要把篮子吊在房梁上,用的时候用杆子跳下来。
那些较粗的柳条也有用处,就是编柳条笆,可以当围墙,更多的是做“房笆”,就是盖房的时候顶替秫秸。
解放后,柳编匠入了集体性质的柳条社,为了解决他们的生计,把西辽河边上一块柳树林拨给他们。这片柳树林西起西大壕,东至交通路西侧老飞机场,南起霍林河大街,北至辽河大堤,是一片典型的柳树毛子。


推脚车


      推脚车是指这个行当,车叫手推车。脚行,古已有之,“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脚行是其中之一。但所说的脚行,与推脚车不可同日而语。把手推车叫做推脚车,大概是源于这种车既不用骡马毛驴,更没有其他动力,主要靠双脚。手推车很简单,一个二吋铁管焊的架子,两只轮子,一米多长的车把;车架子上铺着两米来长的木铺板。别看样子不起眼,却是很多年里城里物资运输的主力,最多时,以推脚车谋生的有百十来人。通过铁路运到通辽的各种物资,大到钢铁、木材,小到日用百货,都是用手推车运送。有的钢材较长,达三米,木材有的直径八九十公分,长五六米,一辆手推车无法完成,就把两辆车拼起来,一辆小小的手推车,能装载一吨多货物。
      推脚车的也有“便民项目”,解放后,为了缓解家庭经济困难,不上班的妇女都要养猪。酒厂的酒糟是喂猪的上好饲料,也就成了抢手货。当时按月给每户发“酒糟票”,到酒厂买酒糟的人满为患,许多上班的人没时间,就有推脚车的专门按户收酒糟票代买代送。因为“客户”稳定,收入也就有了保证。老北门有一个叫赵信的,夫妇俩就一度专以送酒糟为生。


做烟袋杆、磨烟袋嘴

      抽旱烟,是东北人的习俗。“十七八的姑娘叼着大烟袋”,被称作“东北三大怪”之一。东北冬天寒冷,冬季漫长,农村人秋收一完,就进入漫长的“猫冬”。在没有多少娱乐活动的年代,抽烟,也是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
      早些年,蒙古人习惯吸鼻烟。鼻烟,也是烟草,只不过是研成粉状后,用鼻孔吸。这一习俗成为贵族专属,也越来越讲究,不仅有一整套敬烟礼仪,还研制出各种材料的鼻烟壶,翡翠的、玛瑙的、玻璃的、料器的,不一而足。而且出现了极其珍贵的“内画”技艺,以致后来不再吸鼻烟,用来盛装鼻烟的鼻烟壶却成了珍贵的文物。
抽烟的人多,就火了黄烟铺,临街开店,堂而皇之,黄烟铺里不仅有本地种植的黄烟,也有从外地运来的“关东烟”。解放后,各行各业都“公私合营”,进了集体企业,,在和平路与中心大街路口西北角,还保留一家个体黄烟铺。
      烟袋,是早些年抽烟必不可少的工具。著名歌唱家郭颂在《新货郎》里唱道:“老大娘见了我也能满意。我给她带来,汉白玉的烟袋嘴,乌米杆,还有那锃明瓦亮的烟袋锅。”这是东北农村风情的生动写照。
烟袋,因使用者的身份、地位、经济条件不同有大小之分,质量之别。
      烟袋由烟袋锅、烟袋嘴、烟袋杆三部分组成。烟袋锅,多为铜铸,简单的没有花纹,复杂的镂刻有莲花、等图案。烟袋锅不大,铸造工艺相对复杂,所以都是外进。烟袋嘴是烟袋上三大件中最值钱的,材质有玉石、玛瑙,也有铜的或一般石头的。老北市场里曾有一家磨烟袋嘴的铺子,用一种叫“砣子”的东西,一边用脚踏,使其旋转,一边磨或钻孔。好的烟袋嘴价钱很高,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一个玛瑙烟袋嘴可以换一头大牛。蒙古人对好烟袋嘴情有独钟。好烟袋嘴,镂花烟袋锅,一尺多长的烟袋,拴上五色飘带,别在腰带上,格外精神。
烟袋杆价值不高,但不可或缺。通辽城里做烟袋杆的铺子不止一家。郭颂在歌里唱的“乌米杆”是说烟袋杆的颜色。乌米,是农作物的一种病,由真菌引起,学名“黑穗病”,其中高粱、谷子乌米可以吃,有一种特殊的清香。臭名昭著的日寇七三一部队里,就有一伙人专门从事黑穗病研究,不过,不是为了防治,而是利用黑穗病攻击敌国。至于有人把它解释成“乌木杆”则大错特错。


      烟袋杆的材料是一种生长在东北叫“老鸹眼”的树木,学名鼠李,有高大的乔木,也可长成两米多高的灌木,褐色的表面带有花纹。更难得的是,树枝中间有芯,像软木一样。把木杆晒干后,用铁丝就可以轻松地把芯去掉,粗细正好做烟袋杆。烟袋杆铺子就是把老鸹眼经刷漆后,按要求截成不同尺寸。有带着烟袋锅、烟袋嘴来的,负责给装配好。试想,这样一种简单的工作,如何会成为一个行当,并借此养家糊口?关键是老通辽及周边农村抽烟的人多,烟袋杆销量大


      不同身份的人选择不同长度的烟袋杆。长的,与矮个老太太身高差不多;短的,只有一拃长。最常见的,是七八寸或一尺左右的。干力气活的人使短烟袋,工作比较清闲的使长烟袋。至于超长的眼袋,肯定是家里有儿媳妇、孙子媳妇的老太太,玩的是“谱儿”。烟袋长了,不仅装烟费劲,点火时自己也够不着,要需要别人帮忙,身边没有人,烟就抽不成。老太太盘腿坐在炕头上,说话,抽烟、喝茶水,儿媳妇站在一边伺候着,显示的是一种权威感,一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荣耀。抽烟,吐沫就多。抽烟的老太太多练就一手绝活,坐在炕上一扭头,“吱”的一声,吐沫就射出去老远。过去有人开玩笑,把这叫“鸭子窜稀”。作者:王玉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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