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猫野给你介绍的第16种味道:西安葫芦头
少侠,敢来碗我的葫芦头吗?
传承千年,
三代单传,
数十年坚守。
天发芽何记葫芦头
前日回家,
陪娘亲大人看大热的《那年花开月正圆》。
几集下来,
娘亲大人深深迷恋上了傻白甜的吴聘少爷,
然而猫野只看到不停晃过的各色美食。
导致了后续交流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娘:“一个漂亮小伙怎么就这样挂掉了!”
猫:“甑糕为了好看没有把枣子蒸化差评!”
娘:“张晨光演戏的范还是很正。”
猫:“为啥吴老爹撕麻花为什么手都不油?”
……
娘亲大人怒而掀桌子:
“你走!我们有代沟,没办法和你沟通!”
然而《那年花开》看的猫野心里痒痒,
忍不住来分享那些猫野热爱的陕西美食。
一张馍馍掰成无数小块码进碗里,
招手吆喝,
“小二,馍掰好咧,帮我处理一下。”
“马上到,稍等哈。”
细细密密的馍块放进碗里,
大碗羊肉汤临头浇下,
辣椒、糖蒜、香菜各来一碟,
开吃!
小麦粉做的凉皮白且透亮,
堆垛在案头大大一叠。
大如铡刀的大刀前后颠簸几下,
“咣、咣、咣……”几声过后,
皮子皆成筷子般粗细的小条。
店家快手撒入盐、醋、调料水、豆芽,
挑起一撮皮子在辣油里轻轻一滚,
红亮的色泽尤其吸引,
喉头一滚,
悄悄分泌出的口水咽下。
快速拌匀送入口中,
筋道弹牙的皮子,
酸酸辣辣的调味,
一口下肚再也难停。
剧中最爱的,
无非是娘娘见到甑糕时欣喜的表情,
欢乐的宛若一个小智障。
见到心爱美食时雀跃的神情,
不就是吃货们对美食最好的告白吗?
反反复复看了多遍,
偏偏就是找不到猫野爱到发疯的葫芦头,
当年小南门一别,
多年不见,
不知你可还安好?
——致我热爱的天发芽何记葫芦头。
“老板~来两份葫芦头,
一两梆梆肉,两瓶冰峰。”
“好咧,来来来,里面请坐。”
到了暑假常常一觉睡到中午,
随着这声应答,
一日也算是开始了。
像玩游戏一般,
和同行的小伙伴比赛,
看谁能将饼掰的更碎更均匀,
一时之间两人无话,
只顾专心埋头掰馍。
为了保证馍馍的大小均匀,
技术不到家的猫野只得从外围扯下一圈馕,
尽可能将它扒成大小均匀的小块。
“老板,馍好啦。”
“明明就是我掰的比较均匀,
你看这些那么大,
那个又只有一点点。”
边争论边招呼老板,
似乎成了每日的必备项目。
大肠被切成二指宽,
放到掰好的馍块上。
铺上肉片、木耳和粉丝,
浇上热汤,
一遍遍mao过。
mao是天发芽老板独创的一个字。
三点水代表热汤,
大代表着大锅,
卯代表着一遍遍淋入汤汁并倒出的动作。
在老板略显浮夸的操作下,
汤水从碗中滚过几趟,
碗底烫手,
干瘪的馕也吸饱了汤汁,
撒上葱花,香菜和辣油,
浇上热烫的汤汁,
礼成,上桌!
之所以叫葫芦头,主要有两种说法:葫芦头的前身为“煎白肠”,早在唐代就已出现,用猪肠肚所做,因为骚腥味重且油腻异常,所以食客寥寥。
当年孙思邈赠送了一个装了多种药材的药葫芦给店家,店家将其添加到锅里,味道大大改善,从此门庭若市。为了感谢医圣指点,将要葫芦先挂门口,并将煎白肠改为葫芦头以示纪念。
一张嘴,
一动牙,
就是一段历史。
新鲜的大肠购入后,需要经过稻、捋、刮、翻、摘、漂、煮、晾等13道工序,最终出来的大肠,肠肚洁白光亮。
吃葫芦头主要吃的就是汤底,
而汤底的关键是调料和食材。
将新鲜的猪骨头洗净砸碎,
入锅炖煮。
将浮沫撇去后,
加入白条鸡、猪肉、香料、调料包,
用小火熬煮至少3个钟到汤汁浓白似乳。
mao起泡馍时讲究“快准狠”:
快:码食材时快且准确,
准:汤汁能够将馍体本身mao透,
狠:mao起馍馍时丝毫不受手中热度影响。
以上一步步扎实做完,
才能达到老板内心的标准:
香,鲜,酽,富,厚。
从全西安只有两三家葫芦头时创业开店,
到有数百家泡馍店的当下。
现下西安的各种葫芦头店,
或多或少和他有关系,
或是师承于他,
或曾是店里的伙计。
为了保证调料的准确,
每次调料的采购,
老板都是亲自出动,
一样样筛选。
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
几十年如一日的,
细心mao过每一份出品,
用心熬煮每一锅汤底,
重要食材皆亲自采购。
只为保留一份,
传承多年的好味道。
如果看到这里你饿了,
不如看看关于葫芦头最黑暗的描述,
张敏写的《吝啬鬼贾平凹》:
外地朋友到西安会他,
他只会请别人吃葫芦头。
席间会“善意”地告诉宾客,
“你知道葫芦头是什么吗?
葫芦头就是猪痔疮哦”
是不是,
瞬间就不饿了?
- END -
(文中图片来源于网络,
图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人生有1/12的时间在吃吃吃,
怎么可以敷衍以待。
不如跟着猫野一起吃美食,
将它吃懂,吃透,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