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葫芦很爱玩的一个游戏“故事接龙。”
我给故事开一个头,“有一天,我坐在小火车上……”
葫芦说“火车轰隆轰隆往前跑,唱着歌儿”。
我说:“突然它想,我为什么不可以飞呢?”
然后我会停下来,把问题留给葫芦。葫芦想了想说:“火车说,我给自己造个翅膀吧,于是它真的飞了起来。”
我会问:“嗯,翅膀是怎么造出来的?”
……
故事的复杂性,其实是对他想象力、细节描述、综合知识等再创造的考验,我甚至发现,在这个过程里,他会有朴素的哲学性的思考。
我也很认真回答他的每个问题,有段时间他对“过期”这个词非常敏感,妈妈电线杆会过期吗?红绿灯会过期吗?月亮会过期吗?
我趁机解释了不少东西:物质是怎么磨损的;交通制度是随着城市发展改变的,宇宙代表的时间维度。
如果我偷懒,就大吼一句:“听话,问那么多没用的干嘛,闭嘴!”
说实话,我觉得孩子思考问题的维度会更多方向,我们的感情也会损耗。
TED的演讲里,郝老师说:“孩子的翅膀决定了孩子的高低。”
在中国,绝大多数孩子没有翅膀,而这些翅膀都是父母们剪掉的,在孩子小的时候没有翅膀可以方便自己管理,不要满天飞,把自己追得累死。
但这样的孩子长大后,父母又会怪孩子“你太弱了,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