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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种子植物记录(1)

2020-05-03 03:34:29

八角枫科

瓜木

Alangium platanifolium

    当地常见的小乔木之一,大乔木太高,我看不到。(泪,流了下来)

    分布很广的八角枫属植物,尽管中医也以之入药,但同时也指出其毒性:“木八角(八角枫)性热、力猛、有毒,……虽壮实人亦宜少用”。西南地区用它治疗风湿骨痛等疾病,有过量使用以至中毒的报道。现代医学中,八角枫碱仍作为镇痛剂和骨骼肌松弛剂使用。

报春花科

山罗过路黄

Lysimachia melampyroides

    珍珠菜属的成员。与大多数同属物种不同,山罗过路黄的花冠下部不狭缩成筒状或喇叭形,反而呈现一种近乎完全展开的状态,这种奇怪的形态很是让去年的我摸不着头脑。现在看来倒是没那么难猜了。即使是在原产地,本种也不是特别常见,我只在山崖上见过两棵。(但不要认为罕见的植物都是神药,谢谢茄子)相比而言,另一种过路黄则常见得多。

报春花科

过路黄

Lysimachia christiniae

    林下阴凉的地方可以找到大片的过路黄,一地黄花,非常漂亮。两种过路黄的形态差异大概也不需要我多说了,图片包含了更加直观和丰富的信息。中医把它当作利尿剂和解毒剂,用于治疗结石和毒蕈中毒等病。理论上说,利尿剂确实对排除毒素有帮助,但是这显然不是治疗中毒的特效药,最多只能让一些本来正好吃下致死量(迫真)的人活过来,真的中毒了,请不要把这货当救命稻草。

报春花科

耳叶珍珠菜

Lysimachia auriculata

    另一种不太常见的珍珠菜。不看叶子,我甚至怀疑它是单子叶植物。与狼尾花等常见种类相比,它的花序更稀疏,花冠形状也有所不同。不过,由于它的气质过于报春花,认错的可能性倒也不大。

报春花科

湖北杜茎山

Maesa hupehensis

    根据“同属植物化学成分差不多”的原理,与杜茎山一样,湖北杜茎山的果实可能也是微甜,能吃。

    曾经在紫金牛科,后来搬家了。

    果实白里透红,在南方可以用来观赏,不过这种东西种在城市里怕不是还没成熟就被摘光了。(就像绿化带上的山楂树一样)

茶藨子科

宝兴茶藨子

Ribes moupinense

    醋栗的同属近亲。野生的茶藨子与部分醋栗品种一样,非常酸,不甜,一般用来做果酱、糖果、饮料或果酒等。不过欧洲目前已经出现了甜味品种。(这个时候应该来一段广告,然而有荔枝和杨梅的中国人有什么把醋栗变甜的必要吗?)

车前科

疏花婆婆纳

Veronica laxa

    当地非常常见的婆婆纳,经常在沟渠中找到,跟几种紫草科植物混在一起,从远处看还真的不容易分辨。(然而紫草科都是五片花瓣)

    华北地区常见的婆婆纳或阿拉伯婆婆纳大多低矮匍匐,而疏花婆婆纳则要高大许多,花序也具有更多的花。这些特征颇具迷惑性,但由于花的形态过于婆婆纳,其实并不难分辨。

    我尝过,不甜。

车前科

沼生水马齿

Callitriche palustris

    水陆两栖植物,见于溪边。叶子比重比水轻,可以浮在水面上。虽然名字叫水马齿,但它跟马齿苋关系不大,一度被单独划为一科,归并到车前科还是近年来分子系统学发展的结果。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唇形科

牛至

Origanum vulgare

    有独特的香味,类似薄荷但略有差异。国内大多拿来做中药,欧洲人则将其当作重要的调味料,欧洲的香袋和花茶中也经常见到牛至的身影。另外,披萨中经常用它(以及同属其他植物)调味,因此,国内一部分烹饪爱好者把它音译成了“奥勒冈”。调味植物是各地烹调习惯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中国也有原生的牛至和百里香,但我做菜时绝不会想到拿这些东西调味,如果一定要吃,我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生吃。当然,这不意味着我就不喜欢用牛至调味的菜肴。

唇形科

甘露子

Stachys sieboldii

    酱菜的主要原料之一,地下有念珠状(或螺蛳形)块茎,大而多汁,非常美味。我只在保护区营地门口的花坛上见过,但这应该不是管理员自己种的蔬菜,一般人种菜应该首先想到白菜或者油菜这类普通蔬菜,种这个用来自己吃的,只能说,真的怪。

唇形科

薄荷

Mentha canadensis

    薄荷应该是不少人最熟悉的唇形科植物了,很多没学过植物学的人,闻到植物的薄荷味就觉得这一定是薄荷了,但实际上薄荷亚科的很多物种都有独特的芳香味。定量的挥发物质成分分析当然能轻易地将这些植物区分开来,但人的鼻子和嘴巴大概不如精密仪器。

唇形科

夏枯草

Prunella vulgaris

    夏枯草真的会在夏季枯萎,这不是商家拿来炒作的噱头。唇形科其他一些物种也有这种特性(比如夏至草)。这种奇特的花果期可能与特定时空的气候条件有关,尽管快速完成生命周期减少了收集资源的时间,但也同时减少了死于意外的可能性。

唇形科

峨眉鼠尾草

Salvia omeiana

    鼠尾草属是唇形科的大属,人才辈出,既有号称能治病的丹参(有效成分丹参酮,另外,宫颈糜烂好像并不是病),也有国庆节花坛钉子户——一串红。鼠尾草的雄蕊对蜜蜂采蜜有很好的适应,在杠杆原理的作用下,吃花蜜的蜜蜂会推动花药落在自己的背上,从而携带花粉。

    然而,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熊蜂表示,它会搓背,也会从外面咬破花冠筒盗蜜,并不害怕鼠尾草的套路。

唇形科

野芝麻

Lamium barbatum


    野芝麻和芝麻是两种基本不存在亲缘关系,只是名字比较像的植物。传说中的“假冒芝麻”也跟野芝麻没有关系。因为长得很像益母草,它也被认为有治疗妇科疾病的能力,经过一千多年的采挖,野芝麻的种群仍然像老鼠和蟑螂一样保持着较高的水平。

唇形科

海州常山

Clerodendrum trichotomum

    江浙一带一部分地区所说的“后庭花”,其实指的就是海州常山。当然,它也不负众望地有一种奇妙深刻的味道,有人觉得香,但有人并不这样认为。果实的形态非常猎奇,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搜索。

    有毒,别吃。

唇形科

鸡骨柴

Elsholtzia fruticosa

    唇形科少见的灌木,也有芳香味,但是很淡。其实2016年我就拍到过它,但是当时看到是灌木,完全没往唇形科想,在马鞭草科与苋科、藜科摸索了很久之后,它最终成为了2016年的未解之谜之一。然而在2018年,人生经验和花伴侣帮助我得到了正确的答案。

唇形科

黄花香茶菜

Isodon sculponeatus

    香茶菜也是唇形科的大属,多数种类花呈紫红色或白色等,黄花种类不多,否则真要费些力气去鉴定。

    在某些地区是广受欢迎的野菜,据说口味清淡,但我没吃过,保护区的食堂也没有提供过这种东西。在我看来,野菜的硬伤就是纤维素过多,稍微生长一段时间之后就咬不动了,只能采摘嫩芽食用,麻烦而且对植物伤害很大。

唇形科

南川冠唇花

Microtoena prainiana

    野芝麻亚科的一员,气质很像野芝麻,但花的形态不同。不难看出,这些唇形科植物的叶子差别并不大,主要的差异在于花。因此,对于只有叶子的唇形科植物,除了薄荷这种做成糖都能识别出来的,我向来主动忽略。

唇形科

血见愁

Teucrium viscidum

    都市传说中的特效止血药物,然而并没有那么好的效果,也不能把两截蜈蚣粘回来。魔幻主义儿童科普读物还是少些为妙,与其幻想一些误导小朋友的东西,还不如多收一收崔化钠粉丝的智商税。

    不过啊,血见愁的味道,真香。

唇形科

益母草

Leonurus japonicus

    著名的妇科药,因为使用过于广泛而被深入研究,然后就发现了它的肾毒性,可以说是树大招风的典型了。益母草这种一度在中国女性群体中广泛使用的中草药直到本世纪才被发现有毒,还有多少不出名的药用植物实际上有隐藏的毒性呢?没错,人类很抗毒,很多其他哺乳动物避之不及的生物碱,人类可以吃得津津有味,但是现存的每种植物都是自然选择中的胜利者,没有两把刷子,可能吗?

唇形科

紫苏

Perilla frutescens

    日料中的常用食材,刺身装盘时经常用绿色的紫苏叶和白萝卜丝点缀。其他的菜品也经常加紫苏调味。紫苏在中国也是常用食材,可以用来爆炒、凉拌和炖汤等,虽然听起来没有格调,但我吃得很爽。据说江浙一带蒸大闸蟹时需要用到紫苏,然而我在山东吃的螃蟹都是不加任何佐料直接蒸熟的。(也许该深夜发这篇推送)

唇形科

藿香

Agastache rugosa

    有浓烈的香味,富含芳香油,可以止呕吐,解暑等,藿香正气水的主要原料之一。关于藿香正气水效用和毒性的讨论让我对知乎用户的平均水平有了新的认知。藿香正气水能不能解中暑我还真不知道,毕竟我无法忍受药水里面接近50%的酒精。 真要硬着头皮喝一瓶,我可能当场去世。

大戟科

假奓包叶

Discocleidion rufescens

    大戟科植物,有毒,常有牲畜误食中毒的报道。我虽然敢吃很多别人不敢吃的东西,但我一般不会随便吃不认识的东西,这种习惯可以有效减少食物中毒的概率。想吃,也要先查一查资料。(然而我曾经非常勇猛,都是吃完再查资料,我能活到现在,想来还要感谢山东省比较差的环境,毕竟有毒植物少)

大戟科

甘青大戟

Euphorbia micractina

    果实上的瘤点是本种的重要特征。其他种类要么没有瘤点,要么形态不同,要么产地不一致。很多地区俗称的狼毒其实是某种大戟,从这里也不难看出,中国人很早就认识到了大戟属植物带劲的毒性。尽管它也可以强行用于中医药,但是智力正常的中医都知道不能随便用它。

豆科

广布野豌豆

Vicia cracca

    野豌豆属的重要特征是复叶顶端特化形成的卷须,然而有的野豌豆并没有卷须,有部分不是野豌豆的山黧豆属植物反而也有卷须——这就是分类学.jpg。

    野豌豆全株含有微量氰化物,虽然是高蛋白的优良牧草,但牲畜吃多了会中毒。古人称之为“薇”,伯夷和叔齐两位前朝遗老其实未必是饿死的,有一种可能性是,它们死于氰化物慢性中毒。

豆科

Pueraria montana

    中国人民喜闻乐见的美食葛根粉的原料。葛根虽然看起来是木质,但富含淀粉,长时间煮沸可以使这些淀粉游离在沸水中,除去葛根和水,就可以得到葛粉。

    尽管葛粉的主要成分是淀粉,但制作过程中的熬煮让一部分其他物质也混入了葛粉,这些杂质赋予了葛粉独特的风味。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我自己是很喜欢这种风味。

    中医有时也会以葛粉入药,但是它本质上毕竟还是淀粉,不要对药效有太高的期待,吃得爽就好。

豆科

象鼻藤

Dalbergia mimosoides

    黄檀属的灌木或木质藤本植物。尽管黄檀属盛产优质木材,但象鼻藤无法长成乔木,也就避免了被砍伐的命运(惨  剧  回  避)。

    因为豆科有很多种类都有这种小叶很多的复叶,我又没有看到花果,所以,尽管一开始就知道这货不是合欢,最终还是没能在2017年认出它来。

豆科

四川木蓝

Indigofera szechuensis

    木蓝属也是豆科的大属,气质独特,不难辨认,但从属到种的难度很大。

    这个属之所以叫“木蓝”,是因为它含有吲哚酸,发酵后可以提炼出蓝色的染料,虽然不如蓼蓝常用,但强行要用也不是不行。喜欢草木染的朋友可以了解一下,我自己对此不感兴趣,就不做手工了。

海桐科

崖花子

Pittosporum truncatum

    海桐是常见的观叶植物,在各地的花卉苗木市场上不难见到,然而在野外,你看到的海桐就不一定是真的海桐了。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尽管海桐属植物在一些地方被称作山矾,但真正的山矾跟海桐没什么关系。种子可以榨油,但榨出的油并不是桐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用途。

葫芦科

中华栝楼

Trichosanthes rosthornii

    西南地区很常见的栝楼,与华北常见的品种有细微的差异。栝楼属的花冠形态特殊,末端常呈流苏状,很容易与其他属区分。果实是广为人知的中药,效果被吹得天花乱坠,然而目前还没有分离出有药用价值的化学成分。

    种子含油量高,炒制之后是瓜子的一种,是某些地方(比如浙江长兴)的特产,想吃的话可以自己网购,我就不推荐店铺了。

葫芦科

南赤瓟

Thladiantha nudiflora

    这个东西写过好几遍,不想再详细讲了,我简单说一下吧:果实红色,不好吃。

葫芦科

四川裂瓜

Schizopepon dioicus var. wilsonii


    果实很小的葫芦科植物,与葫芦科常见的瓠果不同,裂瓜成熟的果实会开裂,这种释放种子的方式更接近于蒴果或荚果。

    经常与南赤瓟混生,叶子形态也有点像,如果不看花果,可能不容易分辨。

    这货刷新了我对葫芦科的认识。


    如有错误,欢迎指正。

最后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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