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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夏天,我们的房子装修完毕,锅盔也成了门前这条路的“路霸”,喜欢趴在中间守路。出于她名字的趣味与着装的时尚,锅盔很快成为了村里的一只名狗。我们带她在村里游玩,总会听到不相熟的村民殷切的呼喊着“锅盔”~~“锅盔”。时不时也会看到锅盔被邻居的小妹抱着不撒手,亲热到有几次我担忧她会不会就此被拐走或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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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盔”比我们更喜欢也更先适应乡下的生活:每天清晨,她都会迫不及待的等我们开门放她出去野,她其本是敞养型的:早上出去耍,到了饭点就趴到门口等着进屋吃饭,然后再出去晒太阳,当路霸。晚间溜回来与我们一起散步,然后乖乖的在家睡觉,守门。
时不时的,我们也带她出去与亲邻家的狗狗社交。锅盔在村里面基本没有看得起的其他土狗,她总是独来独往,还特别喜欢和附近的狗争地盘,而且几乎没有对手。但出了村就不同了,因为体型的差别,她对其他的大型犬都会退让三分,保持了一只小母狗应有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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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日里,她总喜欢在院子里与当时已经13岁高龄的暹罗猫,小帅,趴在一起晒太阳。小帅是太太自大学时养的一只纯种暹罗猫,特别亲人,讨人喜欢。关于小帅的故事,改日再讲。
逐渐的,锅盔成为了我们家庭重要的一员,甚至与家里的装修风格都融为了一体,拍照的时候如果她不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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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的春天,村里开满了油菜花,我与太太在乡下的生活也满一年了。这一年中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也有好多故事,唯一不变的是锅盔的陪伴。
到了3月,我去上海讲课,太太则在内观中心闭关。虽然都不在家,但对于锅盔的牵挂却不曾减少。而就在我讲完为期两周的课后,太太也即将要出关时,家里传来了令人心痛的消息:“锅盔”丢了。
那个陪伴我们将满一年,俊朗聪明的锅盔,因为发情,失踪了。
我是一名占星师,一名教授卜卦占星,也曾成功帮助别人找回走丢的宠物的占星师,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与太太几乎将占星、塔罗所能用的技法以及可以查阅的资料翻了个遍。
我们也走遍了周围的村落,一路拿着锅盔的照片打听、寻问,甚至去成都专门收养流浪狗的中心寻问,但锅盔仍然音讯全无。
痛苦与懊悔,交杂着期望与失望,伴随着泪水与叹息,在自认为可以瞥见并控制的命运面前,我们失败了,彻底的失败了。
悲伤过后,无论多么的无奈,我们唯有接受命运的安排,接受生命中的悲欢离合,怀着感激之情与她道别。感谢她与我们相伴的这近一年的时光,感谢她来到我们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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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的清明节,我和太太还有两位好友,一起去贵州游玩。我们仍旧处在“失盔之痛”中,也未打算立即再养狗。但就是巧合般的安排我们遇见了一群待售中的“下司犬”,我和太太同时对其中一只有一种无法自拨的喜爱。
然后,我们有了“薇卡 / Wi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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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